花嬈月越說越委屈,大顆的淚珠不受控製地從眼裏滑落,最後她終於嗚咽起來。
炙熱的淚珠落入他的掌心,仿佛一下灼了他的心,他皺眉看著身下變成哭包的女人,突然翻身從她身上起來:“你走吧!”
花嬈月愣了,睜著淚眼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她隻是一個眼神,就讓他欲望再次升騰,他死死咬牙,拚命壓下噴湧的火山:“滾!”
再次確定答案,花嬈月沒有絲毫猶豫地拉好自己的衣服,麻溜地下床,一口氣跑到門口開門出去。
院子裏的離落看到花嬈月出來,頓時又傻眼了:“你怎麼出來了?王爺的藥解了?”
這也太快了吧?王爺難道……
“什麼藥?”花嬈月皺眉,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見她還在裝傻,離落生氣地哼道:“不是你給王爺下的藥嗎?王爺中了你的情藥,你給王爺解藥了嗎。”
花嬈月腦子頓時如雷擊一般。
該死,她竟然沒看出他的異常!
“去找個藥箱過來。”花嬈月抬眸離落。
離落皺眉:“你要藥箱幹什麼?”
花嬈月不悅地瞪他:“你還想不想救你家王爺了,讓你去你就去。”
一聽可以救自家王爺,離落終於聽話地跑了。
沒一會兒,離落便拎著藥箱趕了回來:“屬下到陸醫師那取的。”
花嬈月打開,見裏麵有銀針,便立刻又拿著藥箱進了屋。
離落不敢跟著進去,繼續守在門口。
裏間,君墨染徹底繃不住了,見花嬈月去而複返,一把將她拉到床上:“你是不是舍不得本王?本王可不會傻到放你第二次。”
君墨染說著又俯身吻她。
花嬈月臉色一紅,連忙推開他:“你別鬧,你不是中藥了嗎?我來給你解藥。”
君墨染嘲諷地冷笑:“怎麼?終於承認是你下的藥了?你現在想要侍寢了?”
花嬈月又羞又惱地瞪他一眼:“侍寢你個頭啊!你給我躺好了!”
花嬈月推著君墨染平躺到床上:“我在重審一遍,也是最後一遍,一,那封信不是我寫的,也不是我讓鈴蘭傳的,二,今天你這藥也不是我下的,我也沒興趣給你侍寢。不過呢,我倒是可以給你解藥。”
沒等君墨染明白她的話,就打開那藥箱,取出銀針開始給他紮針了。
第一針下去,君墨染就感覺那狂噴的火焰好像收斂了下去,接著第二針,第三針……
君墨染的腦袋漸漸清明,他狐疑地看了眼眼前認真紮針的女人。
又是針灸?
她竟然會真的會醫術!
上半身紮完之後,花嬈月俏臉通紅地瞄了眼他的下半身。
猶豫了一會兒,花嬈月拿出一塊帕子蒙到他眼睛上:“你忍一忍啊,很快就好了。”
就在君墨染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褲子被扒了。這下不管是上半身,還是下半身都涼颼颼了。
君墨染一頭黑線地狂抽了下眼角,這該死的女人,她該蒙的不是她自己的眼睛嗎?
“咳嗯……”看到不該看的,花嬈月尷尬地輕咳一聲,“也不是我想看的啊,這不是為了給你解藥嗎?你就當我是個男的。”
花嬈月不說還好,她這麼一描述,小染染瞬間跳了下。
花嬈月倏地瞪大了眼睛,立刻半閉上眼,手忙腳亂地開始給他紮針了。
一整條陣法下來,小染染終於安靜了,君墨染也徹底清醒了,他一把摘掉眼睛上的手帕,瞥了眼自己赤裸的身子,雙目通紅地抬眸瞪著花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