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瞬間認慫,半眯著眼睛道:“別激動,千萬別激動,我剛剛是閉著眼睛紮的,真的,絕對什麼都沒看到!”
君墨染咬牙切齒:“花嬈月你死定了。”
花嬈月緊張地吞了口口水,立刻撲過去飛快地給他拔了針,然後又飛快地幫他提了褲子,才又眯著眼發誓:“我真的隻看到了一丟丟,真的隻有一丟丟。”
花嬈月一邊說,還一邊比手勢。
君墨染額角的青筋不停地狂突著。
花嬈月更緊張了:“哎呀,我這還不是為了救你啊。再說你剛剛不是還要找我侍寢嗎?要是侍寢我還不是都得看到。”
不僅是得看到,她還得感受到。
“花!嬈!月!”君墨染再次爆發。
花嬈月捂著耳朵,委屈地噘嘴:“不就是看你一眼嗎?剛剛我還不是被你親了那麼久,咱們就算扯平了。”
還親了她那裏,她更吃虧好不好?
花嬈月說完,也不等君墨染說完,捂著耳朵就溜了。
君墨染盯著她的背影,黑著臉閉上了眼睛。
門外,離落見花嬈月又跑出來,再次懵逼了:“你怎麼又出來了?王爺他……”
“他已經沒事了,都解決了。”花嬈月揮了揮手,打著哈欠道,“我困死了,回去睡了,誰也不許來吵我。”
花嬈月說著,便回冷苑了。
解決了?
離落眼角抽抽,王爺這也太快了一點吧!
在屋外聽了好一會兒,離落也沒聽到動靜,到底還是不放心地進去了。
“王爺,要不要給您準備熱水?”見自家王爺好像確實解決了,離落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問道。
君墨染倏地睜開眼:“傳董文石岩。”
“什麼?”離落呆了一下,一時沒懂他這時候找董文石岩做什麼?
君墨染撇過眼,冷颼颼地掃了過來。
離落頓時吞了口口水,“屬下這就去。”
離落跑出去,很快便領了董文石岩進來。
屋裏,君墨染已經披了衣服,坐了起來。
“參見王爺。”董文石岩連忙躬身行禮。
“今日可有人出過北苑?”君墨染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董文想了想,看了眼離落:“今日除了落大人來把王妃帶走,就沒人出過北苑了,剛剛王妃也回了北苑。”
沒等君墨染說話,離落便反駁道:“怎麼沒人出來過,之前連翹就來墨影軒送了一鍋湯。”
董文皺眉奇怪道:“不可能啊,連翹根本沒出去過。”
“她怎麼可能沒出來過,之前王爺喝的那盅湯就是她送來的,她還說是王妃親自燉的。”離落堅持自己沒有看錯人,“一定是連翹,屬下看得十分清楚。”
石岩跟著開口:“屬下也可以肯定,除了王妃,沒人出來過,而且王妃她今日根本沒有燉湯。王妃這幾日心情不好,連飯都吃的很少,哪有心思燉湯啊?”
聽到那女人心情不好,君墨染心裏莫名就舒服了些。
離落聽著都迷茫了:“可是,屬下真的看到連翹的臉了。”
雖然她帶著鬥篷,但是臉他看得很清楚。
“連翹不可能出來。”董文依舊堅持。
他和石岩日夜守在門口,連翹又不會武,她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出去的。
“都別爭了。”君墨染開口打斷兩人的爭論,“藥不是花嬈月下的。”
如果真是那女人下的藥,昨晚她也就趁機侍寢了。昨天晚上她那麼抗拒,所以一定不是她。
“可是……”離落還想說什麼,君墨染又道:“你們都沒錯,你沒看錯,董文和石岩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