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隨手一揚,便將花嬈月那件外衫給燒成了灰燼。
花嬈月看著瞬間成灰的衣服,又忍不住吞起了口水。
“抱著本王!”君墨染看著花嬈月命令。
“哦。”花嬈月乖乖伸手勾著君墨染的脖子。
君墨染推著輪椅往前滾。
花嬈月摟著君墨染的脖子,見他推輪椅推得費勁,突然有些心疼:“君墨染,回去我做個新輪椅給你吧。”
君墨染推輪椅的手瞬間頓住,垂眸看了她一眼:“心疼本王?”
花嬈月眸子晃了晃,梗著脖子道:“誰,誰心疼你啊!”
君墨染目光灼灼地盯著花嬈月,也不推輪椅了,大掌抬起她的腦袋垂首便封住她的唇。
花嬈月倏地瞪大眼,伸手想要去推他,就見他炙熱的唇已經滑向她的耳珠:“為什麼要給本王做輪椅?”
耳珠包裹的溫軟濕滑,頓時讓花嬈月呼吸一窒,原本去推他的手,也無力地掛在他胸前。
“為什麼要幫本王?”
“為什麼要對本王這麼好,嗯?”
他每問一句,那火熱的攻勢就更進一步,花嬈月哪裏經曆過這些,很快便招架不住,軟倒在君墨染懷裏。全身軟得連手都掛不住,隻能落到了他的腰間。
君墨染喜歡看她乖巧的樣子,尤其是想這般乖乖待在他懷裏的模樣。
花嬈月趴在君墨染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好半晌才平複下來。
“我不喜歡那些人欺負你!”花嬈月窩在君墨染懷裏悶悶道,“那些不如你的人,憑什麼來置喙你,他們有什麼資格說那些話!就算是要欺負,那也隻能我欺負。”
花嬈月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將某人當成了她的所有物了。
君墨染卻是很高興聽她說這些,他喜歡她的霸道,喜歡她的護短,喜歡她教訓那些人盛氣淩人,驕傲自得的樣子。
“好!”君墨染垂首吻了吻她的額角,“以後隻有你可以欺負本王,其他人都沒有資格!”
花嬈月俏臉又是一紅:“誰要欺負你了,我就是說說。”
她哪有欺負他,從來都隻有被他欺負好不好?
兩人正說著話,君墨染突然轉動輪椅,將輪椅移到了側門後麵。
花嬈月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問他什麼事?
君墨染給她一個眼神示意,花嬈月立刻偷偷從門縫朝外麵看去,卻見外麵真是趙西跟一個女人。
那女人穿著披風,而且背對著她,不過饒是如此,她依舊知道她是誰?
距離隔得有些遠,花嬈月聽不見他們說什麼,想要從君墨染身上起來,卻被君墨染緊緊抱住。
花嬈月衝著君墨染,指了指門縫,意思是自己要去偷聽。
君墨染晃了晃腦袋,緊緊抱著她不讓她動。
花嬈月無奈,隻能重新趴到君墨染懷裏。
前麵的一排灌木叢中,趙西看著那女人問道:“花嬈月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背叛了皇上和太後?”
說到這事,那女人也是有些看不清:“奴婢也不太清楚,奴婢已經提醒過她幾次了,不過她都沒有完成任務,不過或許是沒找到機會。奴婢覺得她不太會背叛皇上和太後。”
之前花嬈月可還跟花清雨表態,一定要幫皇上和太後找到布防圖呢,花嬈月應該不可能會背叛皇上和太後,誰讓她那麼愛皇上。
趙西眯了眯眼,有些不相信這女人的話:“你覺不覺得不重要,此事本官自會回去稟報皇上和太後,一切由皇上和太後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