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女人也不敢多話,連忙躬身應了。
“讓你做的事做得怎麼樣了?”趙西想到重要的事情,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那女人連忙從袖兜裏拿出那份燕州布防圖:“奴婢幸不辱命!”
趙西接過那份布防圖,打開看了看卻是皺眉:“這麼快就拿到了,這不會是假的吧!”
要知道君墨染那個人一向小心謹慎,他能這麼大意,就讓她得到了布防圖。
那女人愣了下,皺眉道:“這是奴婢從墨影軒君墨染的書房裏找到的,此前花嬈月在君墨染這裏得了寵,君墨染特別允許她住進墨影軒。奴婢才有了機會。”
雖然這圖不是她住在墨影軒的時候偷的,不過也多虧了花嬈月帶她爬狗洞,要不然她還是沒機會。
趙西冷哼一聲:“誰知道君墨染是不是在演戲,故意寵幸花嬈月,便是為了讓你們放鬆警惕,好讓你們偷假的燕州布防圖。”
那女人皺著眉頭,堅定地晃了晃腦袋:“不會,君墨染是真的寵愛花嬈月,他為了花嬈月已經休了一個侍妾,還把梅側妃都給貶為夫人了,而且沒有人可以進墨影軒,除了花嬈月。”
“這一切都可以演戲!”趙西不以為意。
君墨染心計深沉,演個戲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會。君墨染之前為了救花嬈月還中過箭,差點喪命。而且剛剛您也看到了,花嬈月現在變得很會演戲,一直表現得極為維護君墨染,君墨染會因此喜歡上花嬈月很正常。”女人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
在她看來,君墨染府裏雖然有很多側妃侍妾,但其實在感情方麵是空白的,加上之前又毀了臉,斷了腿,人生真處於低穀時期,若是此刻有個女人關心他,安慰他,時時圍護他,那麼他喜歡上這個女人也並不奇怪。
趙西想到今天晚宴的事,倒是愣了愣。
沉默半晌,趙西陰鷙地眯了眯眼:“想要知道君墨染是不是真的喜歡花嬈月,那試一下不就知道。”
女人連忙躬身:“尚書大人有何吩咐。”
趙西邪笑:“這事不用你,本官自己來安排,你隻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千萬不要暴露自己。”
女人連忙躬身:“尚書大人放心,花嬈月從未懷疑過奴婢。”
趙西滿意地點了點頭,朝她揮手:“你回去吧,出來太久,隻怕忍人懷疑。”
“是。”女人福了福身,便轉身離開了。
女人離開後,趙西也走了,隻是選了個反方向離開。
兩人走後,花嬈月張口就要說話,卻被君墨染猛地捂住嘴。
花嬈月皺著眉頭,不明白他要幹嘛,可是在看到突然折返的趙西之後,花嬈月終於明白了。
趙西在原地轉了一圈,確定沒人之後才終於走了,這次又換了個方向。
許久,確定趙西不會再回來,君墨染才鬆開花嬈月。
花嬈月依舊不敢說話,指了指外麵,無聲問君墨染,人還會不會回來了?
君墨染揚唇:“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花嬈月長舒了口氣,壓低聲音小聲道:“這個趙西簡直太可怕了,驚得跟個鬼一樣。”
君墨染嘲諷地冷笑:“不然你以為這南焱第一謀臣的身份哪來的?”
說著,又忍不住提醒花嬈月:“以後遇上他小心些,此人心計極深,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花嬈月忙不得地點頭,就看他剛才那一下,她就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了。
“你剛才不讓我出去,是不是怕被發現?”想到趙西這人的精明,花嬈月頓時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