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好藥方,教教我唄。”鬼醫討好地看著花嬈月。
花嬈月無語地翻個白眼:“先生,到底誰是師父,誰是徒弟,我現在在應征當你的徒弟,你稍微給自己留點麵子行不行?”
“咳咳……”鬼醫頓時輕咳一聲,連忙直起身子,故作威嚴道:“第二項就算你過了,還有最後一項。”
說著,鬼醫突然又彎腰諂媚道:“要不,你先幫我把其他方子給改了,咱們再進行下一項?”
花嬈月眼角抽。搐了下:“現在就下一項,我可沒有這麼多時間,萬一我家王爺醒了找我怎麼辦?”
都兩個多時辰了,都已經是晚上了,萬一君墨染那家夥睡到一半醒了,肯定要找她。
鬼醫揚了揚眉,對於這丫頭在意染小子這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那走吧,去完成第三項。”鬼醫又來了興致,想看看這丫頭還能給他什麼驚喜。
鬼醫帶著花嬈月出了庫房,顯然這第三項考驗並不在庫房裏了。
鬼醫帶著花嬈月七拐八拐,最後。進了一個假山,按動機關後,下到一個地下室。
還沒等花嬈月進去,便又一股陰風吹來,同時還伴著一股奇怪的惡臭。
“嗯?”花嬈月頓時不適地捂住自己的鼻子,“這裏麵都是什麼啊?這麼臭!”
“進去便知道了。”鬼醫邪氣地笑了笑,便自己走在前麵帶路。
花嬈月連忙跟著進去。
很快,她便看到了這整個地下室的全景,卻是震驚不已。
這地下室裏擺了一個個大鐵籠,鐵籠裏關著各式各樣的人,不過每個人都好像有些問題。
花嬈月瞄到一個滿臉長瘡的人,差點沒有吐了。
“這些都是藥人?”想到是這種可能,花嬈月看鬼醫的眸子多了幾分冷厲。
竟然用活人當藥人,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鬼醫倒是不在意她怎麼看他,隻道:“鬼醫穀每年需要研製多少新藥,這些藥又能救多少人,用這些人的命,救回更多的人,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更何況這些人本來就是死囚,是各國送來換藥的籌碼罷了。”
換句話說,這些死囚都是他用藥換來的,也相當於他花錢買來的,他拿他們來試藥,有什麼不可以。
花嬈月皺眉,雖然她不喜歡這種草菅人命的感覺,不過不得不每個時代,都有它的時代烙印,這並不是她能改變的。
“第三項考驗是什麼?”花嬈月並不喜歡這裏,她也不想在這裏多待。
鬼醫揚了揚眉,朝那些籠子努了努下巴:“第三項考驗,隻要你在這些人中挑一個,診斷出他得的什麼病,或者中的什麼毒就行。”
“就這樣?”花嬈月揚眉,覺得這題目也過於簡單了,“難道不用把人治好嗎?”
鬼醫又是一聲冷哼:“你想治好他們,若是你能治好他們,你也不用拜我為師了。”
花嬈月撇撇嘴,本來她也不想拜他為師,她隻是為了看他的醫書。
花嬈月也不廢話,直接走到那些籠子前,開始選人了。
從頭走到尾,最後花嬈月停在了最後一個鐵牢裏。
不錯,最後一個是牢房,而不是鐵牢。整間牢房裏,就隻有一個小鐵窗,其他都是封閉的,就連那牢門都是鐵的。
花嬈月從那小鐵窗裏,看到裏麵的人,卻是瞬間呆住了。
裏麵是個男人,男人手腳被牆上的鐵鏈扯著。這男人跟這外麵籠子裏的人不一樣。
外麵籠子裏的人不是長滿爛瘡,就是奄奄一息,而這個人盤坐在籠子裏,像是在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