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吸引花嬈月的不是他的姿勢,而是他的臉。
那是一張超級好看的臉!
怎麼說呢,這是一張跟君墨染風格完全不同的臉,有點異域風情,但是又跟森戈那樣的西部人不一樣。
他很美,是那種極致的美,這是一張能跟君墨染相媲美的臉。
見花嬈月站在那鐵牢前不動,鬼醫嚇了一跳,連忙跑了過來:“哎呦,我的小祖宗誒,你該不會是要選這個人吧。”
“恭喜你答對了!”花嬈月衝他笑了笑,不等他說話,便上前敲了敲那鐵門。
那鐵牢裏的男人倏地睜開眼,卻是一雙通紅的血眸。
這麼猝不及防的來這麼一下,花嬈月是嚇了一跳的。
鬼醫更是看也不敢看那男人的眼睛,兩隻小手指扯著花嬈月的衣服,就想拉她走:“算了,咱們換個人。”
花嬈月在驚愣之後,卻是更加好奇起來。
這個男人的眼睛竟然是紅著的,這配上這麼一張絕美的臉,這簡直就是完美啊!
男人睜著一雙血眸,沒有一絲情感地盯著花嬈月。
“走吧!”見她不動,鬼醫又來扯她。
“不用換,就他!”花嬈月卻是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
鬼醫一臉震驚地看著花嬈月,“你瘋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就選他!”
花嬈月正好對這個男人感興趣,聽鬼醫這麼說,倒是更來了興致:“他是誰?你倒是跟我說說。”
鬼醫怕花嬈月正選這個男人,倒是也不敢瞞她,“他是半獸人,會吃人的!”
“半獸人?”花嬈月狐疑地看著男人那絕美的臉,她還真看不住他是個獸人。
“真的!”見她不信,鬼醫連忙一本正經道:“他真的是半獸人,他會變身的,而且真的會吃人。”
花嬈月對於跟人類不同的物種還是很感興趣的,就是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真的是半獸人。
要知道現代也有不少傳聞說哪裏哪裏出現過半獸人,其實都是騙人的。
“這人也是藥人?”
見她還對這人感興趣,鬼醫更著急了:“他不是藥人,我也不要你給他醫治,咱們換個人行嗎?”
“不是藥人,你把他關在這裏?”花嬈月有些生氣道。
鬼醫撇嘴:“他不是半獸人嗎?人家送我做研究的。”
又是這個話,花嬈月不爽地瞪他:“人家是不是半獸人,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非要留下來做研究。還有外麵那些人,那些都是人,是人,每個人都有自由生活的權利,你幹嘛把他們都關在這裏做藥人。”
鬼醫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就聽花嬈月又教訓道:“別跟我說做什麼研究,試什麼藥。你要是想試藥,你可以用猴子啊,小白鼠啊。雖然用動物也不人道,可是總比用真人來的人道些吧。你看看他們一個個,被你折磨得還像人嗎?”
鬼醫順著花嬈月所指的方向,掃了一眼,看著那一雙雙無力的眸子,第一次有了愧疚感。
“可是他們是死囚啊!”鬼醫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都是死囚,他試試藥怎麼了?反正他們都是要死的。
花嬈月翻個白眼:“他們犯了法,那就用法律製裁他們啊,你這樣沒日沒夜,無窮無盡地折磨人家,人家還不如死了呢。”
死囚怎麼了?死囚就沒有人道主。義了嗎?就能隨便折磨嗎?
鬼醫眉毛微挑,狐疑地斜睨了花嬈月一眼:“剛剛你一句話也不說,現在為這個男人說這麼多,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個男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