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玩銀子,不玩銀子太無趣。”太後剛剛也胡了好幾把,也想玩銀子。
太後都說話了,蘇若婉自然是沒意見的。
“行啊,玩銀子就玩銀子。”君白笙更加沒意見了。
他可是她們中最會玩的了,怎麼也比他們早學了一個上午,肯定贏錢。
四個人開始用銀子正式玩,整整一個下午,大家都玩得津津有味。
“胡了,這應該是清一色一條龍吧!”
“我這個算是清一色對對胡吧!”
“哈哈,這是不是叫大四喜!”
不過這大家隻特製太後,花漫雪和蘇若婉,不包括君白笙。
一整個下午,太後她們三個一直輪番胡牌,而且一直都是清一色,大四喜這樣的大牌,隻有君白笙,一副都沒胡過,還點背地一直放衝。
“幺雞,我胡了,又是清一色!”
“我也胡了,我的十三幺!”
“不好意思,一,炮三響!”
君白笙就丟了個幺雞,太後她們三個就都倒了牌。
……君白笙一頭黑線地看著三家的大牌。
要不要這麼背啊!
君白笙慢吞吞地給三人付了銀子,然後幹笑道:“母後,兩位皇嫂,你們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們下次再玩。”
太後看了眼外麵已經黑了的天色,“確實不早了,不如你留在這兒陪母後用晚膳,晚上咱們再摸兩圈。”
太後剛剛上手,正是有興趣的時候呢,實在是不舍得就這麼結束。
……君白笙僵硬地抽了抽眼角。
再摸兩圈,今兒點這麼背,再玩他就是傻子。
君白笙幹笑道:“不了,兒臣還有事,就先回去了,再說晚上兒臣也不適合留在宮裏。”更何況是跟皇嫂打麻將這事,就更不合適了。
君白笙一邊說著,一邊將馬吊都碼好,放回盒子裏。
“母後,兒臣就先告辭了。”君白笙朝太後和花漫雪,蘇若婉頷了頷首,便抱著那盒子要走。
“誒!”見君白笙要把馬吊也帶走,太後頓時不樂意了:“這不是你給哀家尋的新鮮玩意兒嗎?怎麼還帶走啊?”
花漫雪今天贏了不少錢,對這馬吊可是很感興趣,也巴巴看著君白笙手裏的馬吊:“是啊,王爺這特意給母後尋來的新鮮玩意兒,難道還要帶回去不成。”
見魚兒上了鉤,君白笙立刻開始了他的表演。
“不是本王不想給,不過這馬吊不是本王的,是本王從別人那借的,這可是他家的傳家之寶,本王這也不好奪人所愛啊。”君白笙一副很想給她們,卻一肚子苦衷的樣子。
一聽傳家寶,太後便更感興趣了,“不如你問問他,這馬吊賣不賣,哀家買了。”
“是啊,給銀子就不算奪人所愛了吧。”花漫雪也在一旁幫腔。
君白笙眸子晃了晃,幹笑道:“如果母後和皇嫂實在喜歡,那本王就去跟他說說,不過就是人家肯賣,這馬吊可也不便宜。”
“你就讓他開個價吧!”太後一臉豪氣道。
君白笙眼眸閃爍,“這價格他之前倒是也跟兒臣提過,說是怎麼也得要二十萬兩銀子。”
“二十萬?這麼貴!”花漫雪一聽到要二十萬兩銀子,頓時驚得不輕。
太後一聽這價格,也是皺了皺眉。
見他們嫌貴,君白笙連忙解釋道:“皇嫂,您還真別嫌它貴,您剛剛也摸了,這些可都是上好的羊脂玉,還有這做工,人家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最最重要的是這可是全京都,不,全南焱,全天玄唯一的一副馬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