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雪跟太後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心動了。

君白笙見兩人動搖,連忙再接再勵道:“如果母後和皇嫂嫌貴的,那不如本王明日找個能工巧匠,給母後和皇嫂照著這個做一副竹製的馬吊,好是肯定沒這個好了,不過玩還是一樣玩的。”

說著,又道:“不過本王覺得,還是這副傳家之寶,更符合母後和皇嫂的身份和氣質。”

被君白笙這一番拍馬屁,太後和花漫雪倒是都笑起來。

太後嗔了他一眼,“行了,你也別忽悠哀家和你皇嫂了,哀家還以為你真是來陪哀家玩的,沒想到你是來賣這馬吊的。”

意圖被戳破,君白笙也不羞,苦笑著道:“母後您就這麼冤枉兒臣啊,這一下午兒臣都輸了兩萬多兩銀子了,這還不算陪您啊!”

太後頓時被君白笙那苦逼的表情給逗笑了:“行了,你啊就別在這兒賣慘了,你這馬吊哀家就買下了。”

太後說著看了眼德公公。

德公公立刻會意地去拿了一個錦盒出來,給了君白笙。

君白笙接過錦盒打開看了一眼,見裏麵的銀票很多,頓時便樂嗬起來:“這馬吊可不是兒臣的,這是兒臣那個朋友的,兒臣隻是替他代賣,這二十萬兩銀子,兒臣頂多也就拿個兩萬兩的跑腿費。還不夠今天輸的呢。”

“還貧!”太後哪裏信他的話,嗔他一眼,“你要是沒事,就再陪哀家打幾圈。”

君白笙嚇得連連晃腦袋,“不了不了,兒臣真有事,兒臣告辭了。”

開玩笑,都輸了一下午了,再不溜,別說賺錢了,他估計得把賣馬吊的錢都給輸回去。

若是他自己的馬吊也就算了,他這可是替表妹賣的,肯定不能輸光了。

“母後若是想玩,再找一個人陪你們就是了,兒臣就不奉陪了。”君白笙說著將那馬吊留下,抱著錦盒就溜了。

“這個臭十一!”見君白笙跑得比兔子還快,太後嗔了他一句。

說完,又看著花漫雪和蘇若婉:“今兒你們就留在哀家宮裏用晚膳吧,用完膳咱們再找個人來摸兩圈。”

太後才得了新鮮玩意兒,正是有興致的時候,倒是不舍得歇了。

“是。”花漫雪和蘇若婉也喜歡玩馬吊,自然是應了。

晚膳過來,太後又找了個茹妃過來,四人又打了兩圈。

就從這一天起,這馬吊就在宮中盛行起來。

君白笙得了二十萬兩銀子,便樂顛顛地回去找花嬈月了。

榮王府,花嬈月和君墨染正在用晚膳,君白笙便回來了。

“在吃完飯啊,正好我餓了。”見他們在吃完飯,君白笙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君墨染看了眼離落,離落立刻會意地去拿了碗筷過來。

君白笙狼吞虎咽地扒了兩口飯,像是餓急了。

“十一表哥怎麼餓成這樣?你在宮裏做什麼了?”花嬈月一臉狐疑地看著君白笙,看這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好像是去做了苦力一般。

君白笙吞了顆丸子,歎氣道:“別提了,今兒我在宮中陪母後和皇嫂她們打馬吊,結果輸了兩萬多兩銀子。”

“這麼多!”花嬈月驚了下,看來打得還挺大啊!

“點背得不行,打什麼都衝,她們都是胡的大的,最後一把我還一,炮三響了。”君白笙一邊扒飯,一邊碎碎念。

花嬈月聽得發笑,打趣道:“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是我的親傳弟子,怎麼還贏不過幾個剛學的人。”

說到這個,君白笙就鬱悶得不行:“我也納悶呢,我還比她們多學一上午呢,結果我一把都不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