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嬈月更是麵沉如水:“太守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文氏瞪了花嬈月一眼,沒有跟她說話,垂首便又瞪向跪在地上的牙婆:“來人,把這老虔婆給本夫人抓回去。”

文府的侍衛聞言,頓時便一擁而上。

牙婆嚇得立刻癱軟在地,嚎哭道:“奴冤枉啊!”

“慢著!”花嬈月頓時厲喝一聲。

王府的侍衛們一聽這話,立刻便衝上前,攔住了文府侍衛。

雙方瞬間劍拔弩張,隨時都要開打。

見她要抓個牙婆,花嬈月都要阻攔,文氏氣得心瞬間梗住:“燕王妃這是何意?”

“這老虔婆竟敢私自發賣我們王府中的丫鬟,必是受人指使,本王妃要拿下她來嚴加審問。”花嬈月說著,便看向離落他們。

離落立刻會意,上前對著文府侍衛就一人一掌,然後一把就將牙婆給拖了過來。

見他們公然搶人,文氏徹底怒了:“這老婆子騙的是我們太守府,人我們太守府必須帶回去。”

花嬈月不讚同地揚了揚眉:“她騙的何止是你們太守府,再說了,不就是騙了你們十兩銀子嗎,本王妃不是替她賠給你了嗎?這人自然該歸我們王府審問。”

文氏額角青筋暴起:“我沒拿你的銀子?”

這是十兩銀子的事嗎?

“但是本王妃給了,拿不拿是你的事?”花嬈月強橫地說著,便給離落使了眼色。

離落立刻便將牙婆給拎回了王府。

文府侍衛見狀,立刻想要上前搶人,卻被王府侍衛攔住。

花嬈月看著文氏冷笑道:“太守夫人怕是忘了這燕州城是誰說了算了吧,你們還真當我們王爺是吃素的嗎?還是當我們燕州軍是吃素的。”

花嬈月說著,便打了個響指。立刻便有無數暗衛士兵手舉弓箭從房頂上冒出來,將整個王府門口的一條街上全都包圍起來。

百姓們一看這架勢,頓時秒散。

文氏看到一條街的暗衛和士兵,也是嚇得腿軟,看著花嬈月的目光都凶悍不起來了。

默了半晌,文氏便隻能帶著文府侍衛灰溜溜地走了。

等文氏走遠,花嬈月才抬了抬手。

那些暗衛和士兵瞬間便又消散了。

花嬈月轉身便進了王府。

牙婆也被剛剛那一步給嚇尿了,立刻跪到求饒:“王妃饒命,真的沒有人指使奴,奴什麼都不知道,還請王妃明察啊。”

牙婆說著,便又嚎哭起來。

這算個什麼事啊?

她不就是來賣個人嗎?怎麼還能出這麼大的事呢?

牙婆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大聲。

花嬈月頓時一頭黑線,冷喝道:“行了,別嚎了!”

花嬈月一出聲,牙婆那嚎哭聲瞬間戛然而止,一聲也不敢再往外麵漏。

花嬈月撇撇嘴,嫌棄地看著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牙婆:“本王妃剛剛那是救你,你不懂啊?”

如果剛剛她不從文氏手裏要人,她可就被文氏給帶走了。

她知道這事跟這牙婆沒關係,所以才想拉她一把,若是她真被那文氏帶走,必然不會有命。

牙婆迷迷瞪瞪,這句倒是聽懂了,立刻巴巴地看向花嬈月:“王妃這是……”

這是要放她走的意思嗎?

花嬈月看向離落:“給這婆子拿一萬兩銀子。”

離落呆呆地眨了眨眼:“問誰拿?”

花嬈月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你自己惹的禍,你說問誰拿?”

離落委屈巴巴:“我的銀子還留著娶媳婦兒呢。”

百靈聞言,頓時便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