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找這樣的男人,她還不如孤獨終老呢,至少不用防著枕邊人的算計,如果那樣親近的人都要算計來算計去的話,這種日子也太累了。這不是她想要的親事,就算沒有君墨染那樣癡情的男人,也總要相濡以沫,相敬如賓那樣的模式吧。

“二小姐……”嬤嬤焦急地看著蘇月梅,等著她的回話。

蘇月梅回神,看了眼嬤嬤:“去給他找個醫師吧,若是還不醒,就往花婉玲那遞折子。”

花婉玲?

不是太後嗎?

嬤嬤眼皮一跳,再不敢多說一句話地走了。

……

榮王府。

君白笙聽到了早上蘇蔚跟傅太師打起來的事,也是呆了下:“怎麼還打起來了呢?”

“鎮國公和傅太師早上一起到燕王府門口,負荊請罪來著,說著說著兩人就打起來了。”其實具體的事情安景也不知道,他隻是聽府裏的下人們說了這麼一嘴。

“負荊請罪?”君白笙揶揄地笑了起來:“這兩人整的又是哪一出啊?”

沒想到老師這麼嚴謹的人,也會出這樣的主意。

安景:“傅太師好像是為了沒有輔佐好皇上,鎮國公則是因為留了先皇的遺詔。”

君白笙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僵,木木地轉向安景:“什麼先皇遺詔?”

安景愣了下,皺眉道:“屬下也不清楚,這些事情屬下也是聽府裏的人說的。”

君白笙臉色一沉:“聽誰說的,把人去給本王叫來。”

“是。”安景應了一聲,立刻出去帶了個小廝進來。

“奴才參見王爺。”小廝立刻跪下行禮。

君白笙麵色肅然地看著他:“今早隔壁的打架你去看了?”

小廝心裏一慌,立刻便緊張道:“奴才采買回來的路上,經過隔壁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奴才沒有久待,看一眼就回來了。”

君白笙沒興趣聽他解釋這麼多:“先皇的遺詔到底是什麼?”

小廝一聽這話,頓時便鬆了口氣,原來王爺是要聽這個。

“奴才也隻是聽了一耳朵,好像是先皇把傳位給燕王殿下的遺詔留給了鎮國公,結果鎮國公卻私自將遺詔給留下了。”

君白笙瞬間臉色大變,竟然有這樣的遺詔!

蘇蔚……

為什麼要私留遺詔!!!

君白笙瞬間氣急敗壞地跑了出去。

“王爺……”安景連忙追了出去。

小廝卻是嚇得不輕,看了眼屋裏的侍衛,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繼續跪。

君白笙一口氣跑到了鎮國公府,不等那些守門的士兵問話,就一陣風地闖了進去。

“剛剛的是榮王殿下嗎?”

“好像是!”

“我們要攔嗎?”

“攔個屁啊,昨天的傅太師都攔不住,今天你能攔得住榮王殿下。”

“也是……”

蘇蔚房裏,醫師才給蘇蔚掐了人中,把他給掐醒了,就見君白笙一陣風一樣跑進來了。

“您是?”伺候蘇蔚的嬤嬤看到君白笙頓時便愣住了。

君白笙不理她,直接衝進裏間,一把掀開了紗簾。

“榮王殿下?”蘇蔚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看到君白笙,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一聽這位是榮王殿下,嬤嬤立刻便去找蘇月梅了。

“為什麼私留先皇的遺詔,先皇遺詔上到底寫了什麼?”君白笙氣喘籲籲地瞪著蘇蔚,一口氣問完。

提到先皇遺詔,蘇蔚終於清醒了些,連忙半坐起身,看著君白笙:“您來就是為了問遺詔的事?”

“先皇是要把皇位留給七皇兄對嗎?你為什麼私留遺詔,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花婉玲還是君青煜?”君白笙憤怒地瞪著蘇蔚,聲音都控製不住地尖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