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好好的大小姐,竟這般的不自愛?

而此時崔瑾跳進了那水缸裏,一動不動的泡著,還在水裏將褻褲月土兜兒全部都丟了出來。

眾人不敢置信的看著水缸中呆呆的少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常勝不知道從哪兒闖進去了,衝著那水缸汪汪叫了兩聲。

小七攝魂術被破,瞪了常勝一眼。

這家夥找燉?

常勝被她這麼一盯著,嚇得一縮脖子,哧溜跑了。

攝魂術被迫,崔瑾回過神兒來,在看到自己身上什麼都沒有,竟然在崔彧書房外的一口缸裏麵泡著,而且周圍不遠處還有護衛和家庭,崔瑾羞憤欲絕,目眥欲裂的看著站在廊下的小七。

“我要殺了你!”

小七很無辜的攤了攤手,那無辜的小眼神,分明是在說:

衣是你脫。

水是你跳。

與我何幹?

崔彧今日早早便下朝了,昨夜裏跟小姑娘親密的一幕,讓他一整天無論做什麼事情,都神色恍惚,不由自主的去想,去回味。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朝的時間,崔彧迫不及待的便回了王府。

前腳剛進王府,還沒到外院書房處,隨即便聽到後院的二門處的小廝急急忙忙的跑來。

“王爺......瑾姑娘......瑾姑娘自盡了......”

崔彧大驚,匆匆朝著內院而去。

而此時跟崔老夫人一起住在韶華居的崔瑾,上吊未成,讓丫鬟們解救了下來。

脖子上的勒痕顯眼,崔彧進來的時候,崔老夫人正抱著崔瑾哭的可憐,崔二夫人還有崔家兩位姑娘也在旁邊抹著淚。

見崔彧進來,崔瑾羞憤欲絕,仍舊要撞床頭柱子。

“瑾兒,你這是作甚,這不是要了老身的命麼!”

“祖母,您別攔著我,讓我死了算了,我這樣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

“我可憐的瑾兒,竟然這般被人欺辱......”

連崔二夫人都上前攔著,兩個崔家的姑娘更是謹姐姐的喊著。

這裏亂作一團,崔彧皺眉看著。

“發生了何事?”

崔瑾哭的悲痛欲絕,險些抽過去,自然說不得話。

崔二夫人之前在那丫頭手裏吃過虧,心裏還記恨著呢。

這會好不容易得了機會,便帶著對崔瑾的同情說道:

“瑾兒今日午後去外書房尋你,也不知如何得罪了你書房院裏那位姑娘,竟讓她將瑾兒的衣服扒了,丟在了院裏的水缸裏,家丁護院都看著呢,這以後可讓瑾兒怎麼做人呐!她一個黃花大姑娘,還沒嫁人呢,這可怎麼是好。”

說起這個,崔瑾哭的更加的傷心了。

崔老夫人抹了一把淚,沉著臉看著崔彧。

“今日這件事,無論如何,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崔彧始終冷眼旁觀,將人扒了衣服丟進缸裏麵,的確是七七能做出來的事情。

隻不過她不會平白無故的就做這樣的事情,定然是崔瑾先惹了她。

“瑾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來說。”

二夫人聽著崔彧的話,頓時覺得臉上無光。

崔彧的意思是信不過自己唄,才讓崔瑾說。

崔瑾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就是她害得我......”

“如何害的你?”

崔瑾答不出來。

眾目睽睽之下,是她自己脫了衣衫,跳入水中。

崔瑾哭的哽咽控訴道:“那個賤人邪門的很,便是她害的我,故意讓我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