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彧聽了卻是微微皺眉,似乎沒有聽懂她在說什麼。
之前他對她千嬌萬寵,何時欺辱過她?
而且她說的瓊華,跟她有何關係?
瓊華公主當年亂軍攻打皇城的時候,跟其他的公主一樣,失蹤的失蹤,去世的去世,跟他有何關係?
他當年還是個鎮守西北的將軍,如何有資格將公主送人?
當年亂軍攻打皇城那些公主們死的時候,她不過才幾歲,她何故提起這個?
崔彧卻懶得去質問她什麼,聽著她那氣憤的話語,望著她那憤怒的眼神,崔彧輕嗤的冷笑了一聲。
他的手沿著她下頜細嫩的肌膚往下,在她月匈口上點了點。
“把你賞給別人?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別的男人沾你的身子?”他收了手,站起身來,眸光清冷的回看了她一眼,甩袖離開。
小七在心裏問候了崔家幾輩兒的祖宗,如今她內丹被剖,沒辦法聚靈力,催動不了符篆,莫說著宮牆了,沒有崔彧的吩咐,隻怕這宮門都出不去。
長喜在崔彧走後進來了,看到小七出了一身冷汗,此時傷口處有血跡,衣衫不整的躺著,心中歎息。
“姑娘,事情已經發生了,陛下肯寬宥您,不計較之前的事情,便好好的跟往陛下過日子吧,莫再惹他生氣了,不然,到頭吃苦的還是您。”
“他想得美!”小七恨得咬牙。
修道者內丹被剖,便無法問鼎仙道,跟常人無異,這身子要經曆生老病死,將來要入輪回轉世。
長喜給小七上著藥,小七疼的抓緊了錦被,雙唇都顫抖了起來。
崔彧那個死變態!
原本她已經放下恩怨了,大道朝天,各走一邊。
他做他的天子,她修她的長生。
可是這個變態竟然剖了她的內丹!
新仇舊怨湧上心頭,小七隻恨不得g了他的蛋蛋!
讓他絕後!
這種變態的基因還傳承下去有什麼用!
長喜上完藥,看著小七滿臉淚,心疼的幫她擦了。
“姑娘別哭,奴婢陪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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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小七在養傷,修道者的內丹被剖,等於去了半條命。
半個月小七才下了床榻,此時已經過了年,正是上元節的時候。
晚間的時候,她望著皇城上方的煙花,想到了往年上元節的時候,都是崔彧陪著的。
在這個人出現在腦海的時候,小七連著呸了好幾下。
這個時候想起他,不吉利。
這半個月,崔彧沒有來過這裏,這裏也不是太初殿,不知道是皇城那個角落裏的冷宮。
宮裏伺候的除了長喜,便是幾個年齡大的內監,個個跟啞巴似的,整日裏沒有一句話。
長喜從外麵回來,看到小七穿著單薄站在廊前,趕忙拿過鬥篷給她披上。
“姑娘,外麵冷,進去吧。”
小七咳了兩聲,在長喜的攙扶下進去了。
沒了內丹的身子嬌弱的很,受不得風寒。
這宮裏的人趨炎附勢的很,她自幼在宮廷長大,自然知曉。
這種宮殿內沒有地龍,領來的炭並非是無煙的銀絲炭,而是那種燒著有味兒的黑炭。
每次長喜都是在外燒透了,才端進來。
殿中有些冷,長喜將暖爐給小七揣在懷裏。
“姑娘,這麼冷的天兒,暖爐時常拿著,您現在這身子可生不得病。”
小七隻是淡淡的應了聲,看著長喜忙裏忙外,小七沉默了片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