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還好嗎?”
男人聲音有些沙啞,邢涼月回過神,捏緊了拳頭,低聲道,
“挺好的。”
男人沉默了一下,又道,
“我明天想去看你。”
邢涼月沒吭聲,心說,我不讓你來你就不來了嗎?
“我想你,很想,很想。”
沒等她回答,電話裏突然傳來男人沉悶的聲音,滄桑的疲憊,一瞬間,竟然讓邢涼月隱隱有些心痛,讓她竟然不知道往下接什麼。
“楚桀,我們做朋友不好嗎?”
那邊一下子就沒了聲音,邢涼月心裏也是沉甸甸的,她很矛盾,一方麵怕男人糾纏,另一方麵又怕他真的答應,理智跟情感衝擊著她的神經,讓她痛苦不已。
“你再說一遍!”
許久之後,就當邢涼月以為對方掛了電話的時候,身後突然陰森森的響起一個聲音,她手一滑,手機就掉到了地上,落地窗前,男人像一隻被惹怒的豹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
這是第二次男人翻窗入室,第一次是他們結婚前的晚上,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隻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胳膊被男人握緊手中,她才回過神,緊繃著臉色重複道,
“如果你還想跟我在一起,就隻能以朋友的身份啊――”
話沒有說完就被男人一把扛起,扔在了床上。
床雖然很軟,但這麼磕下去,也讓邢涼月有些頭昏眼花,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一抬頭就看見,男人像修羅一樣,站在床邊一顆一顆將扣子解開,男人的表情太嚇人,邢涼月不自覺的抱著身子,往後蜷縮了一下,鎮定道,
“楚桀,你做什麼?”
男人冷冷的勾起唇角,
“你不是要做朋友,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迎著邢涼月震驚的目光,楚桀壓了上去。
“你瘋了!”
邢涼月怒吼,
“這裏是邢家,你要撒野滾出去!”
男人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不再言語,用實際行動撩撥著她的心弦,直到她潰不成軍,才一口將她吃下…
晚風輕撫著窗簾,屋內春色無邊…
許久之後,男人才抱著渾身酸軟的邢涼月進了浴室,打開花灑幫她清洗起來。
邢涼月累得連根指頭都抬不起來,一雙水眸,氣憤的瞪著楚桀,聲音軟軟道,
“你個混蛋強。奸犯!”
男人吃飽喝足,自然不去計較,反而厚著臉皮淡淡道,
“跟自己老婆上床,也叫強。奸?”
“滾,誰是你老婆!”
邢涼月推了推他,嘲諷道,
“看著衣冠楚楚,上了床就跟禽獸一樣,你女人怎麼受得了你!”
男人掰過她的臉,認真的看著她,低聲道,
“我又沒有說過,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
邢涼月被他突如其來的認真,弄得有些詫異,然後不屑的撇過臉道,
“你沒有膜,怎麼說都由你。”
男人歎了口氣,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憐惜的讓邢涼月的心尖有些顫動。
“你還記得四年前帝都酒店的事嗎?”
邢涼月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心理上的慌亂和排斥讓她壓根沒注意到男人說這話的原因,她冷著聲音道,
“是蕭楚告訴你的?”
“是。”
男人抱著她,一陣滿足,也沒有聽出邢涼月話裏的不對勁。
“所以,你現在來是出自愧疚?”
邢涼月一把推開他,嘲諷道,
“你是來替蕭楚賠罪的嗎,我當年是蠢被人下藥失身,但還沒到找不來男人的地步!”
男人聽得一頭霧水,不過邢涼月的後半句話,讓他特別火大,他箍住她的腰,一口咬在她的脖頸,恨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