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在帝都酒店強取豪奪掉老子的第一次,想不負責?找別的男人?我閹了他先!”
邢涼月僵住了動作,她停頓了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說帝都酒店那個男人是你?”
“不是我還有誰,你這個不負責任的女人!”
邢涼月一臉黑線,頓了半秒,又道,
“你怎麼會在那裏?”
提起這件事,三十四歲的男人突然紅了臉,粗著脖子吼道,
“我被白冉冉下了藥,進房間之後就瞧見床上的女人,然後就…,我當時不知道是你,後來派人去找過,消息被人阻斷了,我就一直沒有查出來。”
邢涼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她一直不肯提起的恥辱,竟然是她跟男人第一次相接,難道這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她心裏亂亂的,對於楚桀,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放不下,又無法心無芥蒂的接受。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對於邢涼月的沉默,男人有些不太樂意,他以為這件事說開,邢涼月應該更能接受他才對。
邢涼月愣了愣,然後冷嘲道,
“說什麼,你第一次的技術差勁死了,簡直就是頭蠻牛!”
男人臉一黑,狠狠地在她腰上揉捏了一把,邢涼月像小貓一樣哼唧著,男人目光一柔,也舍不得再用力,洗完澡之後,男人又拿浴巾將她擦幹,然後抱回了床上。
“你還不走?”
邢涼月累得眼皮直打架,男人卻還時不時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就吼了一句。
“天亮再走。”
男人很是淡然,摟著她,又親了親,然後在她耳邊斷斷續續說著四年前的事,邢涼月聽著,也知道了蕭楚的結局,她沒什麼表情,因為那是她自作自受,但她也做不出回應,因為男人的眼神太過熾熱,最後,她索性閉上眼睛裝睡,誰知道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身邊的床已經涼透了,男人已經走了很久,她坐起身,愣了半響,如果不是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昨晚對她來說就像一場夢。
“月月,月月,沈叔叔來了。”
邢涼月剛下樓,小家夥就興奮的叫了起來,邢涼月皺了皺眉,就見客廳裏坐著的溫潤男子,察覺到她的目光,男人轉頭對她輕輕一笑,然後低頭擺弄著桌上的茶水,溫潤道,
“邢伯父,你再嚐嚐這道茶。”
邢老似乎跟他談得很愉快,輕輕點了點頭,就拿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慢慢回味著,半響,放下杯子誠懇道,
“好茶,年輕人還懂這些的沒有幾個,你很不錯。”
“邢伯父過獎了,家父以前也喜歡品茶,我這上不了台麵的功夫,實在是不能讓行家看,不然就貽笑大方了。”
邢老點了點頭,對他的謙虛,很是讚賞。
“你怎麼來了?”
邢涼月走過去,驚訝不已。
邢老皺了皺眉,沉聲道,
“去換身衣服!”
其實邢涼月穿的睡衣很保守,但是邢老骨子裏太守舊,覺得有點登不上台麵。
“嗯,我先跟他說兩句話。”
邢涼月胡亂應了一聲,就抓著沈莫凡上了樓,邢老冷著臉,很是不悅,但是心裏想看看這姓沈的年輕人,跟涼月到底是什麼關係。
“啪――”
邢涼月關緊房門,質問道,
“你的公司不都在加拿大嗎?你回國幹嗎?”
沈莫凡收斂起剛剛儒雅的笑容,走過去看著她,輕聲道,
“應該是我問你,為什麼離開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
“我不是給你發過短信了,”
邢涼月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