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就是被戰神大人給折斷的啊,我是魔神大人的武器,神器之靈,雖然比不上神明但也算是個小神吧~”
總之燒餅是這樣認為的,當年魔神和戰神是大荒之戰的主角,不過這兩尊神都沒有善終,靈均算是保住一條命,但也成了洞天,而魔神至今下落不明。
“魔神大人?和天魔有什麼關係?還有你是被靈均前輩折斷的,那你還喊他大人,不應該是仇人才對嗎?”
這小黑刀居然是把神器,而且還是被自己那個便宜師父給折斷的,真就是冤家路窄,那這黑刀一直跟著自己,難道是發現了靈均的氣息,想要複仇嗎?餘知白的警惕心立馬上來了。
“魔神大人本是太虛的神王,自從太虛破滅之後,便率領眾神進入時空漫遊,最後是在大荒安了家,期初虛神和荒神相處還算融洽,都屬於拓荒的先民,而且從某種程度上虛神要更為有經驗,所以相互協助開拓蠻荒,但後來似乎是產生了極大的分歧,以至於最後爆發戰爭,再後來你都知道了~至於戰神大人,那可是可以和魔神不相上下的存在,吾輩崇拜強者,被折斷算什麼,就算是形神俱滅那也是榮耀啊~”
燒餅越說越來勁,那語氣非但不記恨這刀之仇,反倒是如同一個迷弟一般崇拜靈均,這腦回路真讓人捉摸不透,不過它倒是補缺了餘知白的認知,原來所謂的天魔還有這種來曆。
“行了,走吧~村子的人還等著呢~一會兒我不說動手你可別亂來~和為貴,能不打最好~”
知曉了這燒餅的來曆,餘知白對它這種好戰心理算是明白了,但眼下解除青草村的危機才是當務之急,所以見到蛟仙之前必須要交代好。
“哎喲,哥哥你可真麻煩,算了算了,一條小泥鰍也沒啥好打的,想當年魔神大人手起刀落,縱使是龍神也是一刀的事情~”
燒餅隨時不忘吹噓,但其言也不假,站在大荒頂端的神族,何等恐怖,難以想象。
而後的時間裏餘知白一路小心前行,遇上一些沼澤地帶他便踩著一些尚存的樹根枯枝前行,就是如此也險些好幾次跌落下去,真要是陷入了沼澤怕是隻能向靈均呼救了。
“誰?誰在那裏?”
一個少女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餘知白倒是沒有想到這所謂的蛟仙看上去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若不是她額頭中央那顯眼的獨角,到真和尋常的女孩沒什麼區別,而且還是很好看的那種。
“打,打擾了,我叫餘知白~”
也不知怎麼的,見到這蛟仙之後餘知白心裏莫名的心悸,腦子裏突然就很亂,以至於說起話來都有些結巴了,臉也是微微泛紅。
“餘知白?……沒聽過,你來這裏有什麼事嗎?”
那少女放下手中的事情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說來也怪,那原本濃鬱的毒霧卻是絲毫不能靠近她的周圍。
“哦……哦,我是來找蛟仙的,青草村的村民讓我來的~”
餘知白依舊是結結巴巴,這少女越是走得近他越是感覺難受,心裏想著自己這是不是中毒了。
“青草村~嗯~就是下遊那個村子吧,說起來今年還沒去過呢,怎麼了?又遇上大旱了?嗯……不對,這還剛立春,雨水應該還很足啊?”
少女似乎是有些自言自語,她走到餘知白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是有些驚訝竟然是個人族,這毒霧對她不起作用,但若是人族隻怕是致命的。
“不是~是白水河,河水現在已經無法使用了,而且土地都被汙染了,再這麼下去,村子就沒了~”
餘知白指了指邊上的還在奔流不息的河水,不遠處便是瀑布了,看來村裏人沒有騙自己,這地方跟個人間地獄一般,遮天蔽日毒氣彌漫連陽光都照不進來。
“啊?!不是吧~”
少女一副吃驚的樣子,趕忙跑到河邊瞧了瞧,然後又跑了回來,一副幹了壞事心裏過意不去的表情,站在餘知白麵前,弄得他差點當場流出鼻血來,隻覺得太過可愛,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怎麼辦~怎麼辦~我搞忘了……哎呀,這下可不得了了~”
她一副著急的樣子,皺著眉在餘知白麵前走來走去,咬著手指不斷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