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理幹淨這兒行了吧(1 / 3)

怎麼好像和那男人小指戴的……一模一樣?

這一看不要緊,蔚靑心情頓時一下就沉了下去,她捏著這枚尾戒,驚訝地盯著毛毛:“毛毛,這枚戒指是在哪兒撿到的?你說,到底偷偷去哪兒玩了?”

毛毛自然不會講人話,它隻會喵喵地對著蔚靑,撒嬌,扭臀,把頭拱來拱去,完全就是一個事不關己的態度。

蔚青疑惑,她捏著戒指細細地在陽光下看了一圈,看著閃爍著刺目光芒的尾戒,心裏漸思付起來,從認識那一天開始,卓少淳的尾戒基本不離手,一定不是丟棄的。隻是這尾戒,為什麼會出現在花園裏麵?

招雪辛的身影在前麵出現,一看見蔚青手中的戒指,兩步走過來,一把奪去,表情有些許驚慌“原來被這貓叼了,拿來,是我的東西。”

恍惚間,就被招雪辛輕鬆奪去手中的戒指,看著她漸去的身影,蔚青抱著毛毛還在原地愣著,絲毫沒有移開半步。

這一個發現實在有些震驚!

昏暗的紅酒屋,看著醇度高的紅色液體從珍藏的瓶子裏流出,滑到光亮的酒杯裏形成一道弧線,就如河流中漾起的弧度。

漂亮的服務生單手背在身後,一手用布包著紅酒瓶,分別把所有的酒都倒好後,標準手勢地移到每一位貴客的麵前,聲音甜美:“這是羅馬康帝酒莊1990年份勃艮第紅酒。”

在場的幾名男人拿起酒杯,嚐了一口,都覺得十分滿意,就在這時,大家看見在角落處的酒杯原封不動,不由得望向那邊,看見那個尊貴的男人嘴角叼著根雪茄,“淳,不像你的,怎麼不喝呢?”

卓少淳嘴角扯出一點點笑,拿下還沒點燃的雪茄,隻是嗅嗅並沒有點燃:“你們盡情,不用管我。”

一直坐在左邊的童延開口了,笑中的語氣有挖苦:“丹尼爾,這小子最近忙著造人,絲毫煙酒都不會碰,咱們喝,一會兒再開一瓶75年的。”

卓少淳眸子帶著精芒向童延刺去:“酒店這段時間沒生意?”意思很明顯,再提這事,他準備去拆場。

“生意還不錯,你和嫂子大駕光臨更加全程免費加服務,提供一個良好環境造人。”童延笑了,此時不挖苦兄弟,更加沒機會做這件事了。別看卓少淳平時風光無限,一提起蔚青這個女人,處處憋悶。

丹尼爾是個十足的英國紳士,聽到童延這麼說笑了,中文口音不太純正:“沒想到竟然會有女人讓一向喜歡煙酒的淳,全部都不沾。也是,我太太剛和我結婚的時候,就已經不許我碰這些了,不過我當年沒聽她的話,酒煙什麼都沒有停過,看來你這次下了很大的決心。祝你成功。”

服務生適時拿過來一杯茶水,卓少淳拿起水,虛晃了一下,與丹尼爾碰杯:“謝了,最近英國那邊的市場怎樣?”

丹尼爾聽到提起英國那邊,也慎重起來,“不算好,我也有打算回國發展一下,想幹些珠寶的生意。”

童延一聽到這件事,忙湊過臉來,“丹尼爾,介紹個合作夥伴給你,剛開了新店,潛力無限的一間公司。”

“今晚的玩笑到此為止。”卓少淳知道童延提的是誰,他沉臉,外人不知道,那個女人不喜歡他插手她的事情,要不然,那間小公司的規模早就不在那個檔次上,早就被他弄成一間上市中型的公司。

“好了,延,你今晚就少踩點淳的雷區了。”還是丹尼爾夠醒目,一眼便看出卓少淳最顧忌的就是別人提蔚青的事情。

童延笑了,他那張依舊年輕神采飛揚的臉上,帶著一絲和年齡不符的成熟:“生意要談,但女人總是男人永恒的話題,淳,不是嗎?”

“嗯,也對。”卓少淳若有所思:“聽說有人追著你到國外去了,父親病逝,無依無靠,正好深入了解了解。”他將了一軍,弄得童延臉色驟然變了變。

“哼,那個蘇然?別提了。我根本不喜歡那類大嬸型的。”一想起蘇然在國外天天等待他的表情,童延冷哼不屑:“十足的瘋婆子,天天在我門前等著,裝偶遇,那一套早已過時了。”

“真不喜歡能一周和人做一次?”卓少淳半眯著眼看童延,譏諷:“我們童總要玩,也玩個嫩口點的,皮膚鬆弛又下垂的女人,哪兒好玩?”

童延一口酒卡在喉嚨,被塞得上下不得!

丹尼爾看著童延,那架勢終於不敵卓少敗下陣來,朗朗大笑:“來,喝酒,別鬧了!該生孩子生孩子,該泡馬子泡馬子去——”

破例一晚滴酒不沾。

開著車從酒莊回到新別墅,卓少淳還是很清醒的,想想那個女人的臉,他就有了早點回家的欲望。進入花園,抬眼便看見主臥間燈光亮著,內心深處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以前隻覺得家隻是個休息的地方,頂多吃些薑管家做的飯菜,然後聽著薑管家嘮叨幾句。接著整個晚上都是把自己關在書房裏工作,冷冷冰冰的。

現在則不同。

想想那女人圍著圍裙,在廚房裏做著三菜一湯,然後兩人坐在一處默默相對著吃飯,偶爾挖苦一下對方,這種小日子,倒是過得挺有滋味的。

停車熄火,開了車門往別墅的方向走去,才剛走幾步,就看見門口站一個女人,一身素白的長裙在夜色中分外搶眼,纖細的手臂隨意露在外麵,眼神深情地凝視著自己。

心中的暖意升起,有人等回家的日子分外舒心。這張冷豔的臉龐,讓卓少淳心神一晃,他邁開長腿,不自覺快走幾步上前,展開雙臂——

“淳,你回家了?”

這一聲音徹底打破所有的美好,卓少淳硬生生收起了雙臂,斂起所有表情,定神一看,竟然是招雪辛的臉容,及時回神“嗯,是你。蔚青呢?”

聽著蔚靑的名字,招雪辛臉蛋上露出憂傷,僅一秒鍾又恢複。

“她……她在房裏麵弄著貓,好像有一段時間了。”她的樣子很猶豫,但是還是說了出來。

“貓?”卓少淳俊眉擰了起來,他不喜歡貓是因為自己有些潔癖的情愫,但現在是因為想要個孩子,所以把貓早關在花園裏了,那女人居然還把它弄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