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甜啊甜(1 / 3)

經過多番的查探,終於有下屬帶來了消息。

不過這個消息真夠驚栗的。

“夫人在最後一刻昏了,被卓副總帶走了,現在在醫院裏麵。”下屬在卓少淳的身邊,心驚膽跳地彙報著。

看見卓少淳果然麵色一冷,扯起衣服披上就往門口走去,巫仁在旁邊緊跟著下樓,幾個人跳上車子,動作前所未有的迅速!

醫院到處彌漫著消毒藥水的氣味。

蔚靑臉色有些白,躺在床上,手腕吊著點滴,閉眼,長睫毛在光影的投射下落下一圈影。

卓少淳坐在床邊,俯身湊向床上的女人,大手按在她的額頭上,手指沿著她麵部的曲線,一點點觸摸著然後一滑而下,直到她的頸項位置時,大手頓住——

原本精致的鎖骨深陷下去,看得出這段時間,為了這宗案子,她奔波勞累不少。濃密的眉毛輕蹙起,這些不是他預料中的結果。

蔚靑悠悠轉醒,睜開雙眼,入目的是一張日夜思念的俊容,她抬起手,搭在卓少淳的容貌上,全然不顧自己蒼白如紙的小臉,

兩人一陣沉默的對望步步封疆全文閱讀。

他眼內有她,同樣的,她的眼神裏也隻有他。

難得兩人有了獨處的時間,竟然在醫院!蔚靑想想都覺得好笑。

這種情景很熟悉,在每次庭審的時刻,蔚靑隻能用這種眼神與他對視,現在就在自己眼前,他終於獲得了無罪釋放,這一個消息,讓她徹底放鬆了自己。繃緊的弦一下子鬆了,人就會倒下。

更何況在前兩天,蔚靑已感覺到褲子有星星點點的紅色。對於孕婦來說,那不是個好現象。

所有思念統統變為現在的一個凝視,蔚靑腦間思緒千萬,她艱難地想開口。

“噓——”卓少淳舉起手指放在她的唇邊,製止了她,大掌沿著她向上的小手,找到小手的準確位置,揉進自己的掌心內,兩枚璀璨的鑽石戒指,閃耀著璀璨的光輝。

“你在庭上對我說什麼?”他一開口,便是這個。

蔚靑剛醒來一時沒反應:“說……什麼?”

隱約覺得卓少淳臉上有些怒意,蔚靑卻不知道頭緒,隻是隱約感覺有不妥,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蔚靑心中疑惑萬分,突然間又醒悟過來!

震撼的!驚訝的!

代表卓少淳標誌的尾戒,竟然沒有戴上!

她伸出小舌舔舔自己幹裂的唇邊,終於發出聲音:“尾戒……卓少淳,你的尾戒呢?”

“埋了。埋在我母親的墳裏。”男人雙眸如一幽潭,語氣十分平靜:“再也不需要了。有一隻已經足夠,”

他把頭壓低點,兩人的鼻梁距離隻剩下1厘米的時候,她聽到他的嗓音,那麼好聽又帶著磁性:“進去以後,每天睡覺都會想到一女人,一個甘願為我奔波四處的女人,一個表麵很冷其實心靈很脆弱的女人,一個甘願為我生兒育女的女人。後來,我發現了,原來我的心很小,小得隻能容下一隻戒指,一個女人。”

【一隻戒指,一個女人】

蔚靑肩膀一顫,眉頭緊緊皺起,喉嚨有些發酸,沒錯,現在的她有種想要哭的衝動,但是一隻以來堅強無比的形象,如果就憑他一句話就哭鼻子,相信她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像是看出了她內心深處的想法,男人喉嚨間發出幾不可聞的笑,放開她:“好,當我沒說過。”

“卓少淳你這是什麼意思?說過的話都可以沒說過的嗎?”蔚靑有些被他耍弄的氣憤,咬牙,差點撥了點滴坐起來了:“早知道讓你在裏麵,一直住一直住,最好永遠也不出來……”

蔚靑不知道自己為何激動,反正這時就是激動了,不顧自己吊著點滴,不斷推著卓少淳的肩:“走,你這個沒良心的,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