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甜啊甜(2 / 3)

小手被揉著,她發脾氣的表情很是可愛,讓男人薄唇向上彎。

兩人也不知道鬧了多久,反正最後蔚靑是沉沉睡過去了,睡的姿勢是挨著他的肩膀,兩隻手還牢牢握著他。久別勝新婚,這種喜悅讓蔚靑連睡夢中都不願意離開他。

“叩叩。”教授站在門口,後麵還跟著個護士,手裏拿著病曆:“卓總。”

卓少淳彎腰把蔚靑的小腦袋托著,放回床上去,蓋好被子,語氣恢複犀利:“有事就直說,不要給我吞吞吐吐的宮略。”

教授和護士互相對視了一眼,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惹,原本說出口的話,吞了回去,“卓總,夫人的體質不算好,檢查的時候我們已經提醒過她,別太操勞,但現在情況看起來必須住院,好好休養休養,哪兒都不能去,因為上一胎是畸形基因,這一胎更加要慎重,萬一弄不好和上一胎……”

這個教授曾經會診過卓伯年,說得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

卓少淳薄唇抿得發緊,他凝視著小妻子那張臉,沒人看得出他在想什麼,良久後:“無論如何,就算是畸形有問題也好,都保這個孩子,不需要說檢查結果。你們出去吧。”

護士搖搖頭,準備說些什麼,教授製止了她,“走,不要打擾卓先生休息,出去。”

等醫生和護士出去後,卓少淳的視線落在蔚靑的手腕上,他握過她的手腕,小巧修長的手指頭,逐隻把玩著,隻是沉睡中的她毫無知覺。末了,卓少淳把她的發絲一根根繞到她耳後,在她的臉蛋上落下一吻。

巫仁從外麵走進來,無意看到卓總的親密情景,尷尬地“咳咳”兩聲。

“他那邊怎樣?”卓少淳眼眸恢複正常,坐正後氣勢凜然。

“在中恒裏,召開了兩次股東大會,和各股東商量股份出讓的意向。”巫仁沉聲道,鑒於蔚靑在,他把後麵的話,全部化為耳語,

聽著耳邊巫仁的報告,卓少淳薄唇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放風聲出去,說我知道了。”

“是。卓總。”巫仁應得幹脆。

蔚靑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感覺頭痛,還有些耳鳴。支撐著起來,發現自己還是在病房裏,回憶如潮水般湧入,法官宣判卓少淳無罪的那句話,終於讓自己放下一塊心頭大石,昏倒在法庭邊上。

“蔚靑,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鼓噪的嗓音在耳邊回響著,定神一看,是蘇然雙眼淚汪汪地坐在床邊,手裏拿著一杯茶,連忙放下,過來扶她:“你知道嗎?你家男人可威武了,不但無罪釋放,還贏回了全城的關注,股指升的真快——”

早就知道蘇然的鼓噪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蔚靑也不介意,她心如放下了一塊心頭大石:“我睡多久了?”

“一天一夜差不多。哎,我真的很佩服你啊,能夠想出那麼有才的一招,用白癡引老狐狸出來招供,現在外麵大家都在稱讚你這個卓夫人呢,你呀,好好養好身體,出去接受祝福好了。”

蘇然是個話匣子,一開口就停不下來,說到激動處還舞手動足的!

“少傑不是白癡。”蔚靑皺眉,利用少傑不是她所想,少傑是淳的弟弟,也相當於自己的弟弟,正所謂:愛屋及烏。

“行了,行了,知道他不是白癡。他是個好孩子,得了不?”蘇然伸出手指,對準蔚靑的額心就指下去:“你才是個白癡,明知道懷著孩子,還敢和招雪辛鬥,童延什麼都告訴我了,如果當天他不是有人在附近,你被招雪辛那惡毒的女人推了,倒下了,誰負責啊?真夠拚命啊你。”

蔚靑淡然的動動嘴角:“說夠了沒有,快扶我去洗手間,很急。”

兩個女人見麵,分外多話說。當然,多話的通常都是蘇然,蔚靑在靜靜地聽著,時而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