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暘感覺撐不住了,在聽他就要惡心吐了,及時製止了他:“您在家沒少哄老婆孩子吧?”
“啊?”男人知道穆暘的意思,撓著頭笑了,“嘿嘿嘿嘿。”
“我這就去給您拿錢,您稍等。”扶桑說完就進了後麵的屋子。
這時候穆暘湊過去問他:“您老婆凶嗎?”
“害!”那麼高的男人竟然下意思害怕了起來,周圍都看了一圈,保證安全之後才說,“您這是什麼話?!老婆嘛!自己要照顧!要嗬護!要保護!要愛護!”
穆暘聽完直樂:好家夥,受老婆“荼毒”不輕啊,嘖嘖嘖。
“好兄弟!”
穆暘用力拍了幾張巴掌那人的肩膀,還挺結實。
扶桑出來了,還拿出來一個小木盒,看著就裝了不少錢。
那個男人接住後,先是掂量了掂量,感覺很滿意;接著小心翼翼地打開一條縫,偷偷瞄了一眼,“嘭”地一下合住了。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太感謝了!老板長命百歲!老板身體健康!老板家庭和諧!老板子孫滿堂、長命百歲!”
嘖嘖嘖,穆暘心裏思忖,以德報怨,老板大氣啊。
那人說完一溜煙跑了。
穆暘沒個正形地歪在桌子上,衝著穆暘樂嗬:“老板,您看出來沒?他在咒你呢。”
扶桑看了他一眼,像是責備,又像是無可奈何。
“不知者無罪。”扶桑解釋道。
畢竟不知每個人都知道麵前這個老板活了幾千年了。
扶桑坐下來,拿出一個包子邊吃邊觀察那個花紋。
穆暘這次正大光明地湊近他,哎?你別說,這包子還挺香的。
呸呸呸!想什麼呢!正經事!正經事!
穆暘把腦袋偏了大彎,凝神一瞧,對!他見過這個圖案!就在劍柄上。
“啪!”穆暘激動用力拍了桌子,也嚇了扶桑,扶桑有點嗔怒等著他,穆暘太激動了,卻又表達不清。
“就是,就是那個!就是那個!你還記得不?”
“啪啪!”
對著扶桑的肩膀又是兩巴掌。
“哎!你知道那個、那個、就是,哎!那個……”穆暘指了指裏屋,雀躍地興奮著。
“歡意?”
“對對對!”
“……然後?”
\"然後你知道!那個,那個將軍!\"
“……”
“那個!”
“……”
“害!”穆暘不亂跳了,他也覺得自己有點像傻子了。
一時間空氣都冷了幾分,穆暘也知道了:把背上的劍輕輕放在桌上,一指劍柄——是那個像金元寶的那個花紋。
和那個鐵片上一模一樣。
穆暘現在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剛才是吃錯藥了嗎,激動個屁啊!
扶桑拿著對比一看:確是一樣的,隻不過這個損壞有些嚴重。
“果然是大寧朝的,而且就是權一世那個統治階段。”
“看著不似作假。”扶桑也同樣覺得。
“這是鐵?”穆暘湊近也看出來這不是瓷器的質感。
“對。”
“隻有這幾片?”
“是。”
穆暘也拿起一片,拿到眼前自己看。
“不是容器。”
“應該不是。”
“我覺得我好像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
扶桑偏過頭看他:“是什麼?”
穆暘繞了個彎子,衝他挑眉道:\"我覺得,我和你想的一樣。你覺得這是什麼?\"
“免死金牌。”
“ber!”穆暘愉快地打了個響指,“英雄所見略同。”
“可是,這是誰的免死金牌呢?免死金牌這麼重要的東西,史書上應該會記載,我也沒聽說大寧朝兩個皇帝曾經給了哪個大臣免死金牌?又有哪個大臣在命懸一線的時候使用了免死金牌?”
“不知道。”扶桑搖頭。
穆暘有點不相信,既然那個姑娘是大寧朝的人,扶桑怕也脫不了幹係,又怎麼會不明白。
“那敢問老板,以前是文官還是武官啊?”穆暘好奇問。
扶桑沒有立刻回答,先是盯著他看了一會,似乎是看得有些悲傷了,才移開眼。
“都不是。”
穆暘感覺到好像捅了別人的痛處,有點愧疚,便轉移話題。
“那您看這把劍值多少錢呢?”
扶桑撫摸著劍柄,用拇指不斷摩擦著。
“你打算隻當這一把,還是兩把都當了?”
穆暘這才想起來他還有一把劍在這裏存著,但是穆暘也不太能估出來那把劍更值錢。
“哪把劍更值錢?”
穆暘直接問了。
扶桑略作思忖,指了指桌上的這把。
“那就先賣這把劍吧,我缺錢急用。”
“你急用?”扶桑有點意外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