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月聽見張懷的話,她笑了笑道:“那就請張郎君念出來給我們賞析賞析吧!”
“咳咳!”
張懷咳嗽了兩聲,才搖頭晃腦的道:“楊花落盡烏猿啼,折柳路邊鳥依依。停泊駐驥亭街遠,回眸遙看盼歸期。”
張懷一字一頓的念完了整首詩,無數人有些驚訝的看向他。
就連鄭煜都忍不住多看了張懷兩眼,謝阿蠻更是說道:“想不到這個公子哥居然還能寫出這等詩詞。”
楊玉環也說道:“是啊,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聽見兩位美女誇讚那張懷,鄭煜心裏麵還是有一絲絲的不舒服。他開口道:“我倒是覺得一般般吧!”
楊玉環和謝阿蠻轉過來看向鄭煜,謝阿蠻看著鄭煜道:“那你倒是做一首出來,給我們聽聽唄,別光說不練。”
鄭煜看著楊玉環和謝阿蠻,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不是說,最厲害的往往都是最後出場的嗎?要是我那麼早把自己的作品拿出來,那不是斷了別人想要拿出自己作品表現的機會了嗎?我得給別人留個機會啊!”
楊玉環和謝阿蠻對視了一眼,兩人十分無語的看著鄭煜。
謝阿蠻又道:“我看你肯定就是做不出什麼好詩詞來。”
鄭煜聳了聳肩道:“那你也拿出一首好詩詞來,給我們欣賞欣賞唄。”
謝阿蠻直言道:“我啊!我又不參加鬥詩,隻想參加一會兒的鬥舞。”
“額~!”
鄭煜索性閉上了嘴巴。
謝阿蠻看見鄭煜不說話了,馬上又補了一句道:“看吧!我就說你肯定做不出什麼好詩詞。”
鄭煜翻了翻白眼道:“隨便你怎麼想。”
楊玉環看見鄭煜和謝阿蠻又頂上了嘴,她連忙端起酒杯,對兩人道:“來,來,來,我們先喝一杯。”
鄭煜端起酒杯和楊玉環碰了碰,而謝阿蠻挑釁的看了鄭煜一眼,也端起酒杯和楊玉環扔了碰杯,三人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了酒,鄭煜他們也沒在剛才那個話題上繼續下去。
四周,無數人對張懷的那首詩讚不絕口。尤其那些認識張懷的人,更是在那奉承著他。
“張懷兄,好詩,好詩啊!”
“就是,此詩,寫出了那種思念之情,好,很好。”
“特別好,今天晚上恐怕已經沒有誰能寫出比這個還要好的詩詞了。”
“我看也像。”
“……。”
那無數的讚美聲,聽得張懷心裏麵飄飄然。
吳大才也在那奉承著張懷,張懷的心裏麵飄得更厲害了。
吳大才直接誇讚道:“張懷兄,想不到這竟然有這等文采,簡直太厲害了。我看你寫的這首詩,和那李太白,賀季真等人相比,也不逞多讓啊!”
鄭煜聽見吳大才誇獎的,他不由老臉一黑,這吳大才太無恥了。
李太白李白,那是華夏曆史上赫赫有名的詩仙李白。而賀季真,就是賀知章,那也是盛唐時期的“醉八仙”之一。
張懷所作的詩詞,也就還可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