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煜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此刻看向那吳大才和張懷,冷聲道:“李太白,賀季真他們是何等人物,就剛才那樣的詩,能和他們比嗎?真是太搞笑了。”
張懷心裏麵原本被眾人誇得特別舒服,這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說他的詩詞不行。張懷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
張懷冷冷的看著鄭煜,恨不得上去一拳直接把鄭煜給打飛。
張懷冷冷的說道:“我的詩詞,需要你評判嗎?你不過一個小小的郎中,有什麼資格。”
鄭煜毫不畏懼的說道:“你的詩詞,能和李太白他們比嗎?簡直自以為是。”
聽見鄭煜的話,那吳大才也站了起來道:“鄭煜,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郎中。你懂詩詞嗎?別在那胡說八道。”
鄭煜斜視了吳大才一眼道:“我想,在場的那麼多人,肯定不會有聾子,瞎子。大家好好的來評一評,這首詩,能和李太白他們的詩詞相比嗎?”
“不能。”
鄭煜的話剛說完,就有一個人傳來了認同的聲音。
說著那個聲音看去,就在鄭煜他們的對麵,站起身一位十六七歲左右,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這白衣男子手上拿著一把羽扇,氣質非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這白衣男子的身後還跟著兩位看上去特別結實的家奴,那兩位家奴的目光如炬,也不是普通人。
張懷看見有人附和鄭煜,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張懷轉過來一看那白衣男子,自然也看出了那白衣男子的不凡。
張懷不敢大意,他抱了抱拳道:“在下張懷,不知兄台大名。”
那白衣男子倒也客氣,禮貌的抱拳回道:“我也就一普通人,不值得兄台你記住。”
張懷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看兄台氣宇軒朗,一看就不簡單,這洛陽城很多富家公子我都認識,很想和兄台結交一番。”
那白衣男子直接拒絕了張懷道:“我不值得你結交,而且,我也不屑於跟你結交。”
張懷的嘴角抽了抽,眼前這位白衣男子,張懷看不透摸不透,他也不敢怎樣。
張懷心裏麵雖然很氣,卻不敢表現出來。
那白衣男子則看了看對麵的鄭煜,抱拳笑道:“這位兄台,敢於直言不諱,很好。”
鄭煜朝那位白衣男子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舞台上的商明月看了看二樓的鄭煜,白衣男子和張懷。她心裏麵卻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商明月盡量在臉上擠出了笑容,說道:“三位,小女子也多言幾句吧!”
白衣男子搖著扇子,看著下方的商明月笑道:“商娘子,請說吧!”
商明月看了看那張懷,才開口道:“張郎君的詩句,確實不怎麼樣,想要和李太白,賀知章他們相比,更是天壤之別。”
“咳咳~!”
商明月的話,猶如一萬點暴擊擊打在張懷的心上,張懷心疼得臉都快變形了。
此時此刻,張懷看鄭煜的眼神充滿了恨意,心中暗道:“都是你,都是你這臭家夥,害我出了醜,今天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