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脆響,五個指頭印出現在肖嫻白皙滑嫩的臉蛋上。
肖嫻愣了一下,也啪的一聲還了一巴掌。
“我草!你還敢還手。”李風又抽了一巴掌。
“我草!你真敢打我?”
肖嫻竟然也罵出髒話,這個教養極好,長的極美,性格極婉約溫柔的女孩子,就算再壞也注定是個躲在幕後算計人的狐狸。從小到大,她奉行的是軟刀子陰人,從來沒和哪個人紅過臉。說話軟甜溫柔,愛笑,對所有人都和氣。軍區大院的那些老輩們,無論是誰提起肖家的這個寶貝孫女,都會豎著大拇指誇一句乖巧女孩。
如果讓肖傳奇知道她今天這樣,一定會大跌眼鏡心肌梗塞一命嗚呼的。
李風又打了一巴掌,罵道:“你他媽連雞雞都沒有,用什麼操?”
肖嫻還了一巴掌,針鋒相對:“你他媽長雞雞就了不起啊,你操個試試。”
又是啪的一聲,李風說:“你想的美,老子身邊美女多的是,個個比你漂亮。”
肖嫻連甩兩巴掌,“放屁!老子是西京軍區的最漂亮的軍花。再說,你那些女朋友哪個有我聰明?哪個是少校?”
李風騎在她身上,肖嫻在他身子下掙紮著。兩人就這麼你一巴掌我一巴掌打的熱火朝天。
一個強悍到近乎無敵,從來沒吃過虧的女人,忽然之間被人摁到打著耳光,臉上疼是真疼,心裏卻有點莫名的興奮和衝動。就好像站在棋壇頂尖的國手,一輩子難覓對手,忽然敗了一局,總會來來回回的複盤,時時刻刻琢磨,回味無窮。
越是沒有經曆過的就越感興趣。失利也同樣是這樣。也許肖嫻自己都沒想到,那顆無敵到寂寞的心底,藏著的竟然真的有一絲變態。
蔡喜稱她為變態加妖女加神經病,這總結,果然一語中的!
兩人的動靜驚動了吳煌等人。他和小七、雛菊跑過來,麵麵相覷站在門口沒敢進去。
吳煌怔怔問道:“什麼個情況?”
小七壞笑著道:“我猜風子這是劍走偏鋒,要拿下肖嫻的節奏啊。”
“別亂說,風子不是隨便的人。”吳煌一本正經,忍的好辛苦,和小七相視壞笑,一臉你懂得的表情。
兩人難得看到李風吃癟,好不容易碰到機會,頓時默契的蹲在門口看戲,就差一人捧一包爆米花了。
他們不管,雛菊可不會坐視不理。這位同樣介於變態和神經之間的頂級殺手從小就開始記恨男人。對於欺負女人的男人更加恨不得生生咬死。看到這一幕,雛菊心中李風救他那點好感登時煙消雲散。
她衝進房間,猛地把李風從肖嫻身上推下來,殺氣騰騰的盯著他。如果不是先入為主李風知道雛菊小時候的遭遇,以他的聰明定然能看出雛菊的不妥。
他略為尷尬的對著雛菊報以歉意的微笑,然後狠狠的瞪了肖嫻一眼,摸出一支煙點上,緩緩的抽著。
肖嫻的舉止永遠都讓人無法琢磨,如天馬行空羚羊掛角。她沒有哭哭啼啼,也沒有大喊大罵,甚至沒有看一眼對她施暴的李風。俏臉紅腫著,頭發和軍裝淩亂著,嘴角掛著血絲,笑眯眯的,目不轉睛的望著雛菊。那眼神和笑容,讓李風看了都以為她是同性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