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褚燕大鬧朝廷軍隊營帳之後,將前來追擊的高幹擊退之後,便帶著人匆匆趕到自己的營帳。在得知王當被捕之後,眾人並沒有前去營救,而是匆匆忙忙的將自己的營帳毀去,一路向北逃了二十裏這才休息下來。
孫輕畢竟和王當搭檔多年,此時見到王當被抓,心中不免有些淒然,說道:“大帥,王當被朝廷的人捉住了,咱們要不要前去營救他們?”
褚燕瞥了一眼孫輕,把孫輕嚇了一跳。褚燕朝地上啐了一口,說道:“營救?怎麼營救?我們這邊也就兩萬多人,那朝廷少說十萬人。之前我們能偷襲,還是因為朝廷的人馬全部在攻城,要不然你以為我們會有機會?”
孫輕被褚燕說的一愣一愣的,燦燦的不敢說話。褚燕說完之後,長舒了一口氣。放緩語氣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隻能怪王當自己陷得太深,怨不得別人。”
“是,是,大帥說的對,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大帥不要放在心上。”孫輕說道。
“本帥知道你和王當配合默契,現在王當被抓,你心裏肯定不舒服,但是你要知道,你現在也是我黑山軍的渠帥之一,手底下也有幾千弟兄,最忌諱的就是意氣用事,要不然你手底下的兄弟可就要全交代進去了。”褚燕責備的說道。
孫輕心中一凜,連忙說道:“多謝大帥提醒,一定服從大帥安排。”
褚燕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朝廷的軍營被我們銷毀了大半,他們不一定有機會前來追擊我們,不過萬事小心,待會兒休息好了我們就撤退,大統領讓我們來支援,可不是讓我們來送命的。”
正當褚燕說著的時候,一個頭紮黃巾的傳令兵被帶到眾人麵前。
那傳令兵見到褚燕後,當即單膝跪地,說道:“褚帥,我家大人想與諸位大人見一麵。”
褚燕疑惑的看了眼司馬俱,又看了眼張白騎和孫輕,隨後問道:“你是黃巾軍拿部的人?是下曲陽縣中的麼?”
那傳令兵回答道:“回褚帥,小人是白波軍眭固的手下,我們本來早就到了,隻是半路遇到大雨,迷了路,這才到現在。”
“白波軍眭固?”褚燕有些驚訝,白波軍也來了?隨即將這個想法拋諸腦後,說道:“那你趕緊去把你家將軍叫來吧,我等在此恭候便是。”
那傳令兵行了一禮之後,連忙退了出去。褚燕看著離去的傳令兵,似乎是自言自語一樣:沒想到連白波軍都來了。
很快,頭戴文士冠,一點也不像賊軍的眭固騎著一匹馬過來。褚燕等人自然打馬上前,等眾人站定,褚燕率先問道:“不知白兔老弟前來,有什麼事情?”
嗯,眭固,字白兔···
眭固向褚燕行了一禮,說道:“本來我奉大賢良師的命令前往廣宗縣,後來韓暹先我一步去了,所以我便轉道到下曲陽縣來幫忙,隻可惜,我對這邊不是很熟悉,所以這才耽擱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