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燕京到法蘭克福,再轉機馬賽,最後乘火車前往戛納。五月有點倒春寒感覺的地中海度假勝地,對從燕京來的一行人有點不友好。趙丹峰把外套遞給蔡怡儂,燕京的五月,姑娘們早就換上短裙了。平均氣溫十幾度的戛納,對於女星們來說,不是那麼友好。男士們就無所謂了,穿著西裝不會太熱,那就是天大的恩賜。
每到五月,戛納的酒店就進入愛住不住,沒錢請滾蛋模式。好在如今的趙丹峰已經不用像當年那樣組委會指派哪就住哪,不說一切吃穿用度有日本人埋單,就是自己掏也是毛毛雨啦。另外還肩負著給公主看房子的偉業,當然這事兒是沈兵去處理。
到酒店和陳可欣會合,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先開了個新聞發布會。這待遇可是《花樣年華》沒有的。為什麼呢,《晚娘》外埠賣的好啊,同理,還有賣的好的就是大島渚的片子了。由此可見,隻要和羞羞的事沾上點關係,這要是人,興趣都很大,這玩意不分國界。都是天生的,因為不用腦子思考,所以趨同性還是很強的。
日本人很高興,光外埠就回本還大賺,亞洲地區上映那都是賺的。作為小老板,趙丹峰也很爽啊,錢當然不在乎多賺,所以發布會開起來也格外賣力氣。中外媒體來了不少,老外大多是來拍陳孝暄的。最近這女人有東方維納斯,或者亞洲貝魯奇之稱,由此可見大家關注的點主要在哪。
華語媒體倒是能采訪的東西多一點,什麼禁忌的話題被搬上熒幕,什麼未成年之類之類的,話題滿滿。相比於同一個酒店入住的《花樣年華》,也在接受采訪,還是專訪,除了問問今年有沒有信心拿獎,就不知道問什麼了。唉,沒話題啊,難不成問眼鏡王拍這部片又超支了多少?保證不打死你。
沒有上次去柏林的悠然和閑適,今年的戛納,趙丹峰很忙碌。第二天就是《晚娘》首映。硬著頭皮梗著脖子帶著《鬼子來了》來參展的薑炆也來捧場。鞏莉來了,舒琦也來了,她們是來參加活動的。大島渚也來了,愉快的表示這片子要放日本去拍,導演那欄就要寫自己的名字了。這種亞洲影人齊歡聚的場麵,立馬就被老外發現了。熱情很高啊,今年本來亞洲影片,特別是華語影片就強勢,一些本來沒打算來報道的一看這場麵都來了。
薑炆看著趙丹峰跟陳孝暄那段戲,一個勁冷笑。趙丹峰好奇了,“你冷笑的是什麼勁。”
“你這就屬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自己這麼拍就無所謂了。我拍,還要跟我急眼。”薑炆也就開個玩笑。
趙丹峰樂了,“那不一樣,我這片子就是衝這方麵去的,你那主題不一樣,別偷換概念。要真要是這種片子,鐵定不讓袁湶去拍啊。”
薑炆笑了笑,“對了,最近我在跟一個青年導演交流,有個新片的計劃,有沒有興趣啊。”
“難道你不是華裔的人?”趙丹峰反問,薑炆懂了,點點頭,“你這人就是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