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戰又不甘心地拿起欣洛洛脖頸兒上的木蝴蝶吊墜,左看右看,娘的,沒破綻!
真特麼沒!
老天爺,我是要你還我妹妹再給我個媳婦兒!不是叫你把她倆揉成一個丟給我!
是你沒聽清楚還是我沒說清楚!
我能不能再說一遍?
“二爺,二爺......”
怎麼反應有點兒不對啊,齊逍陪著小心喊著。
方才司馬戰他一直沉浸在天雷滾滾裏,沒有注意其他,現在被這麼一喚,才回了回神。
猛然間,視線落到欣洛洛的右臂
這丫頭,才幾天不見怎麼哪兒哪兒都是傷。
司馬戰眉頭一皺,齊逍已經覺得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不過站在一旁的羅氏,李三兒和牛五三人卻絲毫沒有察覺。
特別是羅氏,舔著個老臉還敢要錢:“貴人哪,姑娘也回來了,那三百兩銀子您看是不是......”
“行啊!”司馬戰應得幹脆。
齊逍連忙取出幾張銀票,在幾人眼前晃了晃。
羅氏興喜過望,爪子都伸出去準備把銀票搶到手裏,完全都顧不得體麵了。
牛五也喜滋滋地等著領賞,豬臉都快諂媚成狗臉了。
不過那些銀票在半空中溜了一圈,最後竟然落到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壯漢手上。
“這。。。。。”三人同時疑惑道。
“哦,他啊,忘了給你們引薦,這是河西苦勞營的營頭,外號胡天霸。銀子由他暫時給你們保管,等到期了再去領!“司馬戰說得雲淡風輕。
“啥?河西苦勞營?”三人一聽全都腳軟。
河西苦勞營,那是壯牛都能累成一把骨頭的地方,自個兒的身子豈不是熬成渣?
“貴人哪,您不能過河拆橋,恩將仇報呀,還有沒有天理了?”羅氏被逼急了,準備撒潑。
“是呀,將軍,您不是能言而無信呀?”牛五也抖了抖膽子來為自己爭辯兩句。
隻聽司馬戰不緊不慢地問羅氏:“這孩子手上的傷怎麼回事?“
“這,這.......”隻顧著頂包,忘了欣洛洛手上有傷這茬了,羅氏嘟囔著:“山裏人家做活兒過日子哪有不傷的........”
“受傷了還上山拾柴?”司馬戰又問。
羅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腦子裏飛快閃爍著編瞎話:“我們是讓孩子歇著呢,可孩子說閑不住,非要上山幫著幹活兒.......”
“閉嘴,黑心腸的東西!”司馬戰一聲怒斥,嚇得羅氏,李三兒頓時跪倒在地,連聲高喊:“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司馬戰不理會他倆,繼續看了看五牛,冷哼:“至於你,你個喪盡天良的豬狗,還配和老子談言而有信!”
“啊,將軍饒命,饒命,小人有眼無珠,有眼無珠啊!”牛五也跪地拚命磕起頭來。
“來人,把這三個下賤的東西押走!”齊逍朝一旁的侍衛使了使眼色。
司馬戰一把抱起欣洛洛,居高臨下,睥睨一切的神態仿若世間的主宰,麵對鬼哭狼嚎的三人冷酷地一笑:“老子心軟,隻要你們在苦勞營呆一年,期限一到,拿了銀子走人便是,不過,哼,前提是你們有命活到一年期滿!”
羅氏,李三兒和牛五一聽,身子徹底嚇得像攤泥。
完了,這回是真的完了!
嗬嗬,你把人家當二百五,人家何嚐不是把你當砧板肉呢?
這個世上,誰又比誰聰明,誰又比誰蠢呢?
為惡行,自有天道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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