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威侯府位於建寧皇都南邊的永寧街,由於曆代靖威侯都是行伍出身,是以府內有專門的練武場。
清晨,一個健碩的男子將手中的棍棒耍得是虎虎生風,可再一看就發現這人他似乎有很大的邪火,極力想通過這套棍法把怨氣釋放出來。
自從在山裏找到妹妹,司馬戰這幾日一直恍恍惚惚覺得如墜夢中。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越想越覺得應該找個方法來驗證一下。
於是,他瞅準了手裏的粗木棒。
一,二,三“砰”棒子敲腦袋上了……
嗯,不痛,果然是夢。
太好了……
以防萬一,再多敲幾下……
遠處,齊逍和幾個侍衛看著自己主子不停地自殘有點好奇。
“老大,二爺這是在幹嘛呢?”侍衛甲看得有點肝兒疼。
其實齊逍心裏想:“我哪兒知道!”但是為了顯示出貼身大侍衛與主子關係的不一般,並且時刻保持我是主子肚子裏一條蛔蟲的高度貼心,他晃了晃腦袋,不耐煩地說:“這都看不出來?二爺在練鐵頭功啊!”
“哦哦哦,原來如此呀,可……可是……”侍衛乙竟然可是,竟敢提出質疑。
“可是啥?有什麼好可是的?”齊逍大侍衛不高興。
“可是二爺怎麼倒了!”侍衛甲也吼起來了。
齊逍一回頭,司馬戰腦門上流著血,真倒地上了。
擦,我特麼就說好像不對勁兒…….
“二爺!”馬後炮齊逍兄弟狂奔而去。
在遙遠的西方世界有一種理論叫能量守恒定律,這東西應該天下通用吧,所以靖威侯府裏這邊暈一個,嗯,那邊馬上就要醒一個。
欣洛洛的意識開始蘇醒,但仍舊在半夢半醒之間。
“姐姐,姐姐”有人在叫她。
朦朧中是落兒。
“姐姐,我走了,幫我照顧好娘親!”嬌小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一團白光之中。
“回來,回來!”欣洛洛猛地睜開眼,忽然的暈眩讓她不自覺扶著腦袋。
“你醒了!”一個女人溫柔的聲音響起。
欣洛洛一看,嗯,怎麼自己身邊躺了個披頭散發的陌生女人。
她這是在哪兒,落兒呢?
記憶隻停留在落兒血淋淋的屍首麵前,然後有人打暈了她。
欣洛洛的腦子在一點點恢複運轉。
“寶寶,你醒啦?來,娘親親!”女人說話間就要伸嘴過來了。
欣洛洛嚇一跳,本能地躲開,“你,你是誰,別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