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這個男人還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他是做和尚的嗎?!
蔡月暗暗咬了咬牙,正打算再接再厲的勾引他。
一直躲在洗手間裏,耳朵緊貼著洗手間的門的言歡,幾乎是立刻打開門衝了出去。
身後的動靜嚇到了蔡月,但她十分淡定,想來這種場麵她是沒少見了。
言歡站在了蔡月的對立麵,遮擋住她與賀景深的目光。
目光落在蔡月僅剩的一絲衣服上,雙眸憤怒:“蔡月,你還要不要臉!”
蔡月一愣,顯然是沒想到言歡也在這間辦公室裏。
她不是被賀景深趕去秘書部了嗎?
她什麼時候來的?
所以,剛才她對賀景深說的那些話,她都聽見了?
蔡月的目光掃向言歡身後的洗手間,嘴角輕蔑的勾了起來:“有意思,原來言秘書也是同道之人啊!”
她話裏有話,意味深長,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言歡瞬間被他激怒:“誰跟你是同道之人,我可不像你,發騷都跑到這裏來了,你是街邊流浪的狗嗎?能不能控製下你那無處安放分泌過剩的雌性荷爾蒙,跑到我老公麵前來大獻殷勤。蔡月,我以前真是高看你了,真沒想到你會這樣不要臉!”
蔡月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笑了起來:“我們彼此彼此。”
言歡此刻的感覺,就像吃了一隻死蒼蠅一樣,無比的惡心,反感。
偏偏這個蔡月的態度油鹽不進,那樣刺溜溜的站在她的麵前,也不知道半點羞臊。
難怪有那麼多老色鬼對她趨之若鶩,甚至不惜得罪賀景深,也要把她留在公司。
當真是老色鬼們的香餑餑!
言歡手指向賀景深的辦公室門外:“你,給我滾出去。”
“言秘書,”蔡月懶著眼,死豬不怕開水燙般,道,“請你搞清楚,這裏是總裁辦公室,不是你隨意可以作威作福的秘書部。你想趕我出去?嗬,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言歡簡直要被她氣笑了。
“蔡總監,你腦子是不是缺氧短路騷壞了?首先,我作為賀總的貼身秘書,我有權利和義務替他遮擋外麵的不速之客,狂蜂浪蝶,包括像你這樣舔著臉不知羞恥送上門來想要給他跳脫衣舞的女人。其次,我是賀景深的老婆,說大一點,我是賀氏集團的總裁夫人,你說我有沒有資格把你趕出去?”
言歡的每一句話,都步步緊逼,毫不退讓。
蔡月一時啞口無言,但仍賴在當場不走。
“可那又怎樣?”蔡月頓了頓說,“就算你是賀總的老婆,隻要他願意,你以為你擋得了一時,能擋得了一輩子他不出軌嗎?”
她話剛落,賀景深的眉頭就再不耐煩的擰了起來,臉色也越來越沉。
辦公室的氣壓越來越低,三個人對峙越發的劍拔弩張,像是隨時可以引爆的感覺。
言歡也冷著臉,最後質問一遍:“你出不出去!”
蔡月慢條斯理的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拿起一旁言歡打發時間的時尚雜誌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