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請神容易送神難,既然言小姐現在也在,那麼我們就把話說開了,再請我離開也不遲。”
“你什麼意思?”言歡上前,一把將她手裏的雜誌搶了回來。
蔡月手裏落了空,當她也不氣惱,反而身體像是一條軟蛇似的,趴在言歡經常躺的那張沙發裏,還享受的發出了幾道曖昧不清的聲音。
言歡感覺她體內的火,隨時有爆發出來的可能。
蔡月那雙狐媚卻冰冷的眼,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柔聲說道:“我的意思,要麼,你們現在就打電話過去撤訴,要麼,你們就讓人把我拖出去。”
“如果你們不撤訴,我就不離開,你們大可以找人將我拖出去,但是外麵的人會怎麼傳,我就不知道了。”
“讓我來猜猜,他們會不會說,賀總看上了我,把我上了,卻翻臉不認人,跟言秘書你一起倒打一耙,夫妻倆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弱女子?嗬,她言歡就沒見過像她這麼強悍的弱女子。
“蔡月,你真以為你可以有恃無恐?”言歡氣得聲音都變了調。
蔡月衝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說,她的確有恃無恐。
又諷刺的笑看言歡:“言秘書,你這麼生氣做什麼?你就這麼害怕失去賀景深嗎?看來,你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能夠吃定他啊!”
說完,她嗬嗬嗬的笑了起來。
不等言歡再與她周旋什麼,賀景深直接撥通了江銘的電話。
“找幾個人來我辦公室將人帶走,記住,要不漏半點風聲。”一句話交代完,便掛斷了電話。
蔡月呆呆的望著他,這樣的賀景深,讓人生畏。
沒錯,她根本不能有恃無恐,因為即便她死皮賴臉賴在這裏不走,他也有的是辦法將她悄悄帶離開這裏,並且不透露出半點風聲。
而且,他也有能力,在不起訴她,也可以讓她名正言順的死無全屍。
那瞬間,蔡月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害怕。
她幾乎是立刻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指著賀景深一頓痛罵:“賀景深,你真的要這樣逼我嗎?我們就不能和平相處嗎?不管我對言歡做過什麼,我對她都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你們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個容身之處?一定要這樣殘忍的趕盡殺絕?”
賀景深冷漠的轉頭,對她不屑一顧。
言歡替他回答道:“不是我們一定要將你趕盡殺絕,蔡月,我和賀總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是你一次次無端的挑釁,一次次的試探我們的底線,讓你浪費了我們給你的最後的機會。”
“你如果有腦子點的話,就乖乖地回去,等著法院那邊開庭,官司結束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麵前。如果你還想作妖,我們也絕不會怕你!”
蔡月的臉色一下子變白了下來。
外麵的腳步聲漸近,蔡月的神情開始慌亂了起來。
冷眸惡狠狠的盯了眼言歡和賀景深後,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言歡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