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幹幹的笑了笑,“是你自己心思不純,我早說過了現在不合適的。”
“哪不合適?”他一臉隱忍和不悅,“我的婚已經離了,你一個單身女性,還想怎麼著,嫌棄我二婚?”
她這才略微咬唇,看了他,“你若是再跟我辦一次,已經是三婚了。”
燕西爵瞪了她一眼,又不解氣的在她唇角咬了一下,“老實去床上等著!”
她哪是那麼老實的人?
看他去了浴室,自己去了小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估計他在酒吧也沒吃什麼東西。
他剛入住,廚房裏是標配了幾樣吃的,不過看起來都不是他喜歡吃的東西。最後也熱了一杯牛奶,拿了一盒吐司。
說隨意衝個澡的燕西爵的確很隨意,光就除了除身上的酒味,這會兒已經披了袍子,她走進去才轉頭看過來。
“吃吧,太晚了,沒別的了。”她把東西放到床頭的小桌。
牛奶除酒味還挺好,他抿了兩口,轉而又喝水,然後看著她。
“怎麼了?”蘇安淺皺了皺眉。
隻聽燕西爵很是認真的道:“我跑這麼遠過來,哪怕是夜宵,也應該吃得更豐盛些?”
“那你想吃什麼?這時候夜市都沒了。”她對這邊還是了解的,這個時候能叫的外賣,他一定吃不了。
男人勾了勾嘴角,“沒夜市了,那就拿你講究吧。”
又來,蘇安淺瞥了他一眼,生氣的時候不理人,不生氣了又跟流氓一樣無賴。
她以為他隻是開玩笑的,所以沒怎麼在意。
下一秒卻被他攬到懷裏,“既然是來道歉的,總要有點誠意,我看……以身相許就很不錯。”
蘇安淺往後退了退,又退不出他的懷抱,“你別鬧了,沒事就休息,你不生氣了就好。”
男人卻一本正經,“做完也許就心情好不生氣了。”
“你怎麼就成流氓了呢?”她沒忍住,心裏怎麼想就怎麼說出來了。
燕西爵倒是不生氣,嘴角彎著弧度,“罵完我是渣男,接著罵流氓?你繼續,我看看你還有什麼詞麼?”
她仰臉看他,不像生氣,倒像是在算賬,訕訕的笑了笑,“我們睡覺吧。”
燕西爵挑眉,“嗯,睡。”
結果剛到床上,他就已經開始不老實了。
蘇安淺皺了眉,瞪了他一眼,“你離我遠點。”
男人神色淡淡,“我怎麼你了,床一共就這麼大,我還不得睡地上?”
她閉了閉眼,“那你轉過去,別讓它碰我。”
燕西爵邪惡的笑,反而躺的近了,彎著嘴角,“它就喜歡你,我也沒辦法,閱盡無數女人,就對你抬頭,我的話也不聽,有什麼辦法?”
蘇安淺幾乎要咬牙切齒,“流氓!”
他看起來依舊好脾氣的笑著,手臂在她腰上微微用力,不懷好意。
但蘇安淺想起了來找他還要跟他說曋祁的事。
果然一提到曋祁,他立馬臉色暗下去。
她幹脆接著往下說,幾乎把整件事都說完了。
燕西爵也不是個真流氓,把她說的都聽完了,然後才扯了扯嘴角,“所以呢?去了一個葉淩,你這是還打算把曋祁恩情還了才輪到跟我談感情?”
她抿唇看了他,“我知道我們之間波折已經很多了,也很久了,但是……我怕曋祁受刺激。”
“他是三歲孩子?”他一臉不悅,“他爹媽都沒你操心,你想讓我等到五六十?到時候要男色沒男色,要能力沒能力,把你娶回來大眼瞪小眼?”
雖然他說的是氣話,但是蘇安淺還是沒忍住笑了。
換來他冷森森的一眼,終於命令了一句:“睡覺!”
蘇安淺是真的長長鬆了一口氣,終於肯讓她睡覺了。
剛閉上眼,聽到他擁著她低低的一句:“明早起來跟你說件事。”
“什麼?”她皺了皺眉。
但燕西爵已經不出聲了,她隻好抿唇不問了。
……
第二天蘇安淺醒來時,床上隻有她自己,皺了皺眉。
“燕西爵?”她半起身。
過了會兒,燕西爵從外邊進來,見了她,“醒了?”
她點點頭,還記著昨晚的事,問:“你不是有事要說?”
燕西爵坐到床邊,俯首一吻,“嗯,就想說,你若醒來比我晚,我早餐就吃你了。”
蘇安淺愣了愣,眨眼看著他。
過了會兒才推了他,“就算我醒來的早,你也會說我先醒就要被你……”
男人彎唇:“變聰明了。”
她作勢下床的動作半途被他截住,真的一點沒客氣就把她重新扔回床上,順勢欺身下來,“一會兒陪你去醫院,所以現在給你個機會哄我高興。”
說得跟恩賜一樣,她不稀罕的撇撇嘴,下一秒唇肉就被他咬住,“女人真是不調教久了就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