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燁把什麼都準好了,就差李承乾死掉了,可是沒法說,自從李承乾冊封了太子,弄死自己老婆之後,整個人好像獲得了新生一般,不但人變得精神奕奕了,而且還能騎上馬跑兩圈了。
來到雲家吃了一頓麵條之後,就圍著旺財打轉,非要說這是旺財經過秘法之後變年輕了,和雲燁坐在暖棚裏旁敲側擊的打聽這種秘術。
“這是馬群裏的一匹小馬,是旺財托付我撫養的,我兄弟推薦的,當然要盡心,旺財去了馬塚,誰都不知道在哪,要是我知道在哪,也打算埋在那裏。
你想要長生不老,為什麼不去找袁守城?那家夥現在可是活生生的變得年輕了,找我算哪門子的事情,難道說你現在又不願意死了?”
李承乾哈哈笑道:“能夠活著誰願意去死,在這個世界我為尊,去了另外的世界我又得從小弟開始做起,不爽氣啊!”
倆人漫步在玉山的小徑上,無意中看到一隻很大的紅色蠍子在草叢中出沒,雲燁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火炷的蠍子總是會失蹤一段時間,現在出來了,不是什麼好事情,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兕子在附近,也隻有她才會讓隱藏在周圍的侍衛不做聲,也就是因為是兕子,侍衛才會允許一隻巨大的蠍子靠近皇帝和楚國公。
“你妹子來了,好好地跟人家學學,我上一回見兕子,發現人家的樣子基本上沒有改變,必死的局都被兕子破了,你也該有點信心才好。”
李承乾剛剛露出一點求生的希望,不過看看自己枯瘦的身體,又變成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朝著樹林子喊道:“兕子,出來吧,來看看大哥!也讓大哥好好地看看你,再不出來以後就沒有機會看我了。”
一道嗚咽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是一個不祥的人,出現在那裏那裏就會遭殃,大哥,我是特意來看您的,看到您小妹也就知足了。”
“胡說八道,誰敢說你是不祥之人,大哥誅滅他的九族!大哥的身子是累垮的,和你有什麼關係,知不知道,大哥想你想的心坎都疼。”
雲燁長歎一聲,領著旺財向旁邊的小路走去,一道白色的身影猛地投進了李承乾的懷裏放聲大哭,李承乾摩挲著妹子的頭發,小聲的誇她漂亮,誇她還知道過來看大哥……
雲燁見不得這樣的場麵,從地上抓起張牙舞爪的蠍子介紹給旺財認識,這隻蠍子已經快成精了,活了這麼多年,依舊龍精虎猛的雲燁握住蠍子的大鉗子,人家稍微一用力就把雲燁的手掌撐開,鉗子夾住一根細樹枝子,哢嚓一下子就絞成兩段。
蠍子掙脫雲燁的手掌,抱著那顆半死的大樹,就用自己的尾巴用力的往一個小洞裏刺,沒兩下尾巴上就穿著一隻鬆鼠,飛快的從樹上下來,用尾巴高高的挑著戰利品躲進草叢裏享用。
不遠處的那顆大槐樹底下有一個槐安國,既然已經被人家的哨兵發現了,雲燁這個唐國的驃騎大將軍也就該去拜見一下人家的國王,兩國的邦交就是這樣。
槐安國的臣民真是多啊,一個個非常忙碌的在築城,看來是為了預防即將到來大洪水,一群忙碌的臣民走了過來,看樣子將士們遠征異域取得了大勝,百十個將士扛著一條碩大的敵將屍體招搖過市,很自然的獲得了所有臣民的崇拜。
這是一個繁榮而積極向上的國家,看得出來,石坑國已經被他們消滅掉了,遍地都是殘屍,估計也是槐安國的大將率兵征剿的結果。
雲燁正打算找一根木棍挖開槐安國的城門進去拜見一下國王,畢竟他們的城門太小了,不等雲燁動手,旺財就站在槐安國的上空,嘩啦啦的灑了一泡尿。
這就是無妄之災了,雲燁再看槐安國,果然受災嚴重,城牆倒塌,無數的子民正在隨尿逐流,有些勇敢地還能爬上岸,焦灼的四處奔走……
“旺財的尿有什麼好看的?”李承乾皺著眉頭對雲燁的嗜好感到不能理解,兕子更是走的遠遠地,生怕沾上尿騷味,剛才她和大哥已經看了好一陣子發傻的雲燁了。
“唉,旺財剛才給槐安國帶來了深重的災難,原想著去拜見一下人家的國王以示敬意,現在既然成了生死大敵,不見也罷!”
“槐安國?”李承乾低頭仔細看了良久才說:“你不會把這個螞蟻洞當成一個國家了吧?”
“有什麼區別嗎?這裏也有王,也有大將,也有兵丁,也有敵人,你不能因為自己是人類之王,就不尊敬人家螞蟻王,從地位身份上來說,你們沒有多少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