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車頁雪等人本想跟著,周天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去那麼多人隻會讓更多的人處在危險中:“放心吧,我們一會兒就回來,清沐帶他們進去,晚上等我們回來吃晚飯。”
孫清沐也很擔心,想說他要跟著又擔心給周天添亂,他不會武功隻會給殿下拖後腿,隻能囑咐子車少主道:“有事回來叫我。”別讓她受了委屈,該打就打,大不了他們不回焰國了。
子車世點點頭,心裏也很複雜,從小到大他也是第一次嚐試在不是自己錯的時候給對方道歉,讓他更覺得自己無能的是,還連累了周天,就算她受了委屈也無能為力給她做些什麼!
子車世突然握緊手掌又悄然鬆開,麵對出了焰國後的泱泱眾國,他們終究是弱了,對上那些傳聞中的勢力,連還手的餘地也沒有,子車世跟在周天身後,心情複雜難耐。
孫清沐等人擔憂的送走周天、子車世,越想心裏越不安:“頁雪,我們要不要通知施弑天?”
陸公公先一步道:“哎,沒用的,施少爺也不是那些人的對手,都別操心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那些人真想要少爺的命,少爺也沒那麼容易讓他們得逞!”
子車頁雪、孫清沐聞言都沒有接話,他們平日雖然也那樣認為,可真遇上了,又豈是說的那樣的輕鬆。
城中那家華麗的府邸內,從府邸落入視線起已有重兵把守,層層關卡有人檢查。
大概是因為周天手上帶了紅玉,他隻說了要見的人,守衛便沒有對周天逐一搜身,子車世就沒有那樣的好運,雖然各別侍衛看在周天手中紅玉的份上沒為難子車世,可有些衣著奇怪的侍衛還是對子車世搜了身,甚至要取下了子車世頭飾上針形的發柱。
周天猛然握住那些人的手:“在你眼裏你的主子們草包的連一根發器都能傷著?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出了事我擔著。”
侍衛看了他手腕上品色高階的紅玉,默默的退開,恭敬的道:“屬下唐突,公子請。”
周天瞪了他們一眼帶著子車世離開。
子車世的心情更加複雜,他因顧及裏麵的那些人沒有出手也好,還是沒有周天的本事也罷,此刻他站的位置就如周天身後所有普通的男人一樣,受她庇護仰仗她生存。
周天的到來直接彙報給了駱曦冥,駱曦冥興趣不高的讓人領他們去見鷹風流,自己依然半依靠在涼亭的躺椅上,閑散的逗弄著腳下雪白的小狗。
侍衛帶著周天進來,
周天經過庭院時不經意的回頭,遠遠的看到了對麵亭子裏百無聊賴卻慵懶高貴的男人,他仿佛沒看到她們,或者尊貴如他根本不用把她們放在眼裏,他已經換了一套看不出什麼質地的錦袍,卻華美的讓周天見過的所有絲綢遜色,他的長發散下,嬌貴的散在鋪滿綢緞的地上,玉質的折扇被人捧著唯恐損害了上麵的光澤,就連所有經過他周身的風都要鍍上一層尊貴才配從他四周經過。
周天望著他拿著玉杆,看都不看的逗弄著的小狗的神情,突然心裏升十分不甘還有被擊中痛處的不服氣,從那個男人出現到現在一連串的蔑視的高傲讓周天心裏搗起巨浪。
她從來到這裏,一直小心翼翼的經營著一切,得來的也不過是如今的地位,可那個男人,似乎生來高貴,他輕易的粉碎了她的驕傲,藐視她擁有的賴以生存的能力,似乎無論她做什麼都追不上他們的高度,她就仿佛活在他們製度下的跳梁小醜,隻要這些人願意隨時可掐滅她擁有的一切!
周天看著他突然想撕開他眼裏的懶散粉碎他眼中的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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