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
——阿嚏!——該死,回去後一定要洗個澡,滿身胭脂味。
陸公公邊走邊看著太子拱鼻子的舉動,會心的笑了,卻也故意忽略了殿下對皇上關心的舉動,有些事太子不想辦也要下的了狠心:他的主子啊,你始終是公主,若想這個國家再無你的障礙,就是你有至高的權利和對焰國百分之百的掌控。
——阿嚏!——“走這麼遠了還打?”
陸公公急忙把自己的披風給太子披上:“殿下天涼了,注意身體。”
周天順便繞了一圈上書房,回到寢宮已經很晚——“困了。”她把披肩一拽,隨手往後一拋,左腳踩了右腳,靴子隨地亂扔。
一幹小太監宮女追著衣服跑,唯恐遺落了任何一個。
周天沒一會兒就隻剩裏麵繡龍的黃襯衣,頓覺輕鬆不少。啊——終於可以倒床上了。
駱曦冥的手驟然卡住周天的脖子:“我們又見麵了。”
一眾小太監宮女嚇的瞬間尖叫。
陸公公、賀惆、賀悵連同當值的禁衛瞬間聚往太子殿。
周天打個哈欠,無聊的衝陸公公揮揮手:“行了,下去吧,你們不累本宮累。”駱曦冥要想殺她還掐個屁。
陸公公擔憂的看著主子,說話都有些不靈光,那人可是駱曦冥,萬一他對太子不利——“殿……殿下……你到奴才這邊來……”
“掐著我呢,怎麼過去,你去睡吧,實在不放心就在門外守著,都給本宮下去!誰準你們進來的!”哎!啊!她都沒穿正裝。
賀惆、賀悵聞言急忙帶著禁衛撤出,他們兩個是見過駱曦冥的,就是因為見過,才知道多危險,兩人默契的擦擦額頭的汗,均嚇的不輕:“哥……殿……殿下不會有事吧。”
“你死了殿下也不會死!都散了!今晚的事誰也不準說出去!剛才誰抬頭看太子了,自己挖了雙眼謝罪!”
賀悵心想,不用這麼狠吧,太子最近挺好說話的,看了也沒發什麼脾氣,不過太子真好看,賀悵趕緊拍下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清醒點:“都下去!下不為力!”
陸公公也雙腿發顫的出來了,他不是怕,是擔心太子緊張的,這太子什麼時候才讓他省心啊。
周天無趣的看向駱曦冥:“大哥!我再怎麼說也是女人,你能不能別在這時候這地方出現。”靠,看看虧了嗎?周天發現裏衣穿的好好的打個哈欠撥開他卡在脖子上的手:“困了。”說著噗通趴床上,懶得管那個神經病。
駱曦冥看都不看她,蹲下身掀開床罩看看下麵,心裏泛起了嘀咕,不在這裏?如果風流在她周圍內,他剛剛動手的時候他就會出現,風流到底去了哪裏?
駱曦冥抬起頭見她竟然還有心情睡覺,瞬間把她從床上拽下來,語氣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氣:“我弟真沒來找你?”
周天經得起摔打,被拎一下無非是清醒一點,何況她瘋了才在這裏跟駱曦冥動手,她家房子很貴的,塌了她得出錢修:“真沒有!如果他來找我,我肯定向你舉報。”傻了才窩藏你弟。
“你最好沒騙我!”
“騙你有糖啊神經病!都確定沒有了你怎麼還不走!”
駱曦冥沒有動,就算現在沒有過兩天也會有,風流能一路違逆他來焰國,定不會無功而返,隻要跟著周天不信風流不出現。
周天見他坐在地榻上不動,眼睛還一會兒比一會兒陰沉,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周天小心的碰碰他,友情的提醒:“小駱同誌,你坐我放鞋的板子了。”
駱曦冥瞄眼她穿著襪子的腳:“你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