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鈔海被人綁架回來後,因為一夜的安寧讓他想到了池早。
他懷疑,自己的安寧,和池早那時候的一巴掌有關。
所以在找謝大師無果後,他立刻決定派人去找池早。
但他,既不知道池早叫什麼,又不知道她的身份背景。
茫茫人海,去哪找人。
這天。
方家。
方父把方鈔海叫到書房,神色嚴肅地問他:“你是不是在查和你一起被綁架的無辜女孩和她的同伴們?”
方鈔海不知道父親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愣了下,然後說,“是,我讓人查了。”
“魯莽!”
方父慍怒,勒令他:“立刻打電話把去查的人撤回來!”
方鈔海心頭一跳,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為什麼?”
方父語氣沉沉:“那女孩和她的同伴,身份莫測,又手段狠辣,他們那天把綁匪們的手全部折斷,就算治療,也會留下終身殘疾。”
方鈔海:“……”
這件事,他知道。
並不同情那些綁匪。
但他真的急需找到池早幫忙……
“爸,那天那個女孩……”方鈔海不知道該怎麼說。
要說那少女拍了自己一下,那股束縛自己禁錮自己的力量就忽然消失了?
那也太玄乎了。
方父知道他的意思。
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氣:“阿海,像他們那樣的人物,不是我們招惹得起的,你這樣隨意去查別人的身份,很容易惹怒別人。”
“我……”
方鈔海原本沒想那麼多。此刻被方父這麼一說,才感覺自己的行為是很不妥。
他沒資格拿一整個方家的未來去賭。
也是這時。
他派去調查的人回了電話。
方父看了他一眼,“接吧。”
方鈔海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壓下煩亂的心情,他直接按了免提——
電話那頭道:“二少,您讓我查的人,我去查的那個女孩和她的同伴,好像被人刻意保護了所有資料。沒辦法查到什麼東西。”
果然……
方鈔海垂眸,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
“我知道了,就這樣吧,不用再查了。”
或許他的命早已經注定,真的沒有人可以幫他。
而且。
一切都隻是猜測。
那個女孩,到底有沒有那樣的能力,也不一定。
如果不是自己迫切的需要救命,也不會信一個剛成年的女孩能驅邪。
方父按住他的肩膀,長歎一聲,又無奈又心疼:“阿海,別想太多了?你的事不是完全沒有法子。我已經讓你姑姑幫忙找一位十分厲害的大師了。隻要他出手,你肯定會沒事。”
方鈔海本來都不抱任何希望了。
聽到這話,一愣。
“大師?”
方父點頭,鄭重道,“而且是雲玄門的大師。”
方鈔海心一震!
……
距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
這幾天,池早每天都會去雲玄門跟秦遠山學習。
雖然肖鬱和嚴飛非常好奇,她這人生地不熟的,到底哪來的朋友能天天出門。
問她,她卻在出門前來了句:
“學習。”
學習??
難道她是天天去圖書館學習?
但問題是。
這不是還沒開學嗎?
嚴飛有點懵。
隨即又想,莫不是學霸的覺悟?
所以提前就開始學習了?
嚴飛感歎。
肖鬱卻若有所思。
……
池早剛到雲玄門大門口,正好碰見了出門的薑淵。
薑淵一身灰色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