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看見四大家族這邊的代表人都拿著酒杯朝華S長那張桌子過去。
敬酒是今天最重要的環節。
華S長讓副官去給四大家族的人倒酒,那其他賓客,就沒先主動拿酒杯給華S長敬酒。
不遠處,G媒的攝影還在拍攝。
離得不算遠。
池早一邊喝著肖鬱倒的果汁,一邊就聽到華S長和四大家族的對話。
“我知道你們都不容易。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些誤會,但大家都在京都,都是做生意的,難免會產生一些摩擦。不過都不是什麼大事情,可以談的,就都要坐下來,和和氣氣地談談。”
“是。華S長您說的不錯。”
宮家二叔公笑眯眯說著,看向陸老爺子,“我也是這麼跟老陸說的,我們四大家族共存多久了?近期的一些小矛盾,都不至於鬧得那麼不愉快。”
陸老爺子皮笑肉不笑,“都是正經做生意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一直都是我們家族堅持的原則。畢竟我們也不希望和其他家族有什麼不好的衝突。做生意還是和和氣氣點好。”
尚老爺子道:“我們尚家也一樣。隻要別人不來找麻煩,自然不會搞出些其他事情來。”
嶽徽嗬嗬一笑,沒有說什麼。
這一場談話裏。
近期四大家族的矛盾中,誰挑事就誰心虛。
但很顯然。
嶽家和宮家並沒有說承認自己主動挑事,保證不挑食。
他們說的話,都是打太極。
華S長聽是聽了,卻同樣沒多說什麼。
酒喝完,照拍完,四大家族的人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尚老爺子回來就氣得不行,對身邊的尚訓鳴道:“看見沒?嶽家那嶽徽,一副反倒是我們尚家先對不起他們的樣子。”
尚訓鳴給老爺子拍背順氣,“爺爺,陸老爺子那邊比您更氣。畢竟宮家那厚臉皮是更無敵。”
池早看過去。
陸子凡扶著陸老爺子坐下。
老爺子的氣色已經很不好了。
臉色是蒼白的,但又夾雜幾分憤怒引起的薄紅。
怕是等下要不太好。
她微微蹙眉,看向坐在身旁的薑文淵,低聲對他耳語了幾句。
薑文淵聽到她的話,朝陸老爺子看過去,發現確實有點異常。
但他們的身份,直接過去給老爺子藥是不行的。
於是就派尚訓鳴過去。
尚訓鳴哭笑不得,“萬萬沒想到,我還有做工具人的一天?”
尚老爺子拍了他一下,“少廢話。老陸剛才喝了一杯酒,他那身體是撐不住的。現在也是為了陸家在撐,為了給他孫子鋪路。咱們算是同盟,能幫就多幫點。去。”
尚訓鳴點點頭,就拿著薑文淵給的藥朝陸老爺子那邊走過去。
陸子凡知道尚訓鳴的來意,心中十分感激,連忙把藥先給爺爺喂下去。
吃了藥的陸老爺子臉色很快就緩和過來,感謝地看了尚訓鳴一眼。
尚訓鳴笑道:“陸爺爺,我爺爺說等下也想跟您喝一杯。不過他的身體也不太好,所以隻能以茶代酒。”
“好。”
陸老爺子點了點頭。
自然就明白尚訓鳴傳達的意思。
今天到底宴會,怎麼都要好好地支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