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懷璧氣結。
江楚珩倒是直接站起身來,嚇得秦懷璧趕忙轉過身去捂住眼睛。
江楚珩笑出聲來。
他從地上自顧拾起濕衣裳前來穿好,出門去吩咐了羅衣等人前來服侍,秦懷璧這才削去了大半的尷尬。
然而才回臥房,江楚珩卻不知從何處搞來了些奇怪的花樣,直到折騰的秦懷璧筋疲力盡方才算完。
一想到今後都要過這等日子,秦懷璧便不由苦惱。
她怎麼撐得住!
然而她正縮在江楚珩中為將來的日子苦惱, 那邊江楚珩一抬頭,便見門外映出了沉沙的影子。
他不動聲色地將秦懷璧按入懷中用被子蓋好,那邊沉沙已越過屏風,朝著江楚珩伸手指了指書房的方向。
江楚珩點了點頭,沉沙轉身而去,江楚珩在秦懷璧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道:“公主先歇著,微臣還有些公務沒處理完, 先去了。”
秦懷璧從被子中探出腦袋, 戀戀不舍:“這麼早?”
江楚珩笑道:“公主難不成要做楊貴妃不成?微臣可不敢不去上朝,否則陛下隻怕當場賜我一張和離的聖旨。”
秦懷璧紅著臉哼了一聲,道:“那你快些回來。”
江楚珩出了門,沉沙不忘好心將門關好,跟在江楚珩身後走了幾步,江楚珩忽然淡淡開口:“一年多不見,你倒是有長進了。”
沉沙愣了愣,不由笑道:“侯爺說什麼呢?屬下可聽不明白。”
江楚珩掃了他一眼,忽然閃電般出手伸手扣住他的命脈,手腕一抖,一把短匕便出現在他的手中,直逼“沉沙”咽喉。
“沉沙”登時僵住,氣急敗壞罵道:“江楚珩,你還真要殺了我?!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師兄?”
江楚珩道:“你在這裝神弄鬼,為兄殺你不也是為民除害,你個小妖女,連本侯都敢耍, 說你嫌命長我說錯了麼?”
他收了匕首,在“沉沙”天靈蓋處一拍,沉沙當即消失不見,唯有一個身穿苗疆裙裳,頭戴亮閃銀飾的少女在不停掙紮。
正是江楚珩的小師妹溫楚楚。
溫楚楚苦著臉:“喂,我這次連銀鈴都拆了,也未曾擦過香粉,你怎麼認出我的?”
江楚珩鬆開她的命脈,道:“沉沙為人,絕不會自顧悄無聲息踏足我二人的臥房。”
溫楚楚氣惱地一拍腦門。
江楚珩乜了她一眼:“沉沙呢?”
溫楚楚漫不經心:“他才不是我的對手,我裝成那個新來的青瓷姑娘,給了他一把昏睡散,他現在應當在屋中睡大覺呢。”
她抱臂,收斂了那一臉玩世不恭道:“跟我來,我這次來可是有正事要同你說。”
說完,她便自顧而去。
江楚珩不放心地轉頭看了臥房的大門一眼,見大門緊閉,便放下心來, 跟上溫楚楚的步伐。
到了待客的大堂, 早有小廝遞了茶來, 溫楚楚坐下飲茶,拱手笑道:“聽聞你與嫂子總算是終成眷屬了?恭喜恭喜,我的賀禮稍後便會送來。”
江楚珩道:“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溫楚楚笑道:“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