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瑾年:【姐。】

虞織星:【?】

虞瑾年:【寒川哥剛打電話了,說聯係不上你,問你在哪?】

虞織星:【他找我幹嘛?】

虞瑾年:【不知道。我不小心說漏告訴他你跟那個姓肖的走了。】

虞織星:【】

虞織星:【好,我知道了】

餐桌上,菜都上齊了。

虞織星一邊扒拉著碗裏的飯,一邊有一茬沒一茬得跟虞瑾年聊天。

“傅寒川?”肖衍突然開口。

虞織星意識到他是在詢問跟她發消息的人是誰,

“不是,是我弟弟。”

肖衍冷笑了聲,“你出來這麼長時間,傅寒川沒聯係你。”

自然是聯係了,但虞織星不說。

傅寒川偶爾還是很有人性的,這個點給她打電話無非是叫上她吃晚飯,不然他還有是什麼找她?

“沒有。”她說。

“我記得你是學金融的?”

肖衍晃著酒杯中的液體慢悠悠說。

這話題跳躍度之大讓虞織星有些跟不上趟。

可好處是,她不用像對付其他人一樣想方設法地主動,隻要跟著肖衍的節奏走即可。

“對。”

“對金融感興趣?”

虞家是幹醫藥的,自然和金融掛不上鉤。她學金融更不是因為感興趣,而是因為傅寒川,為了追隨他的腳步,為了和他有共同話題。

甚至為了離他更近一點,還考研到了他的母校。結果沒多久傅寒川就被從分部公司調回總部公司了,她反而離他遠了。

這都是原文中的她幹出的傻逼事!

見虞織星沉默,肖衍猜到了前因後果,勾了勾唇角。

“要不要來我們公司?”

虞織星看他,示意他繼續說。

“剛好我們公司需要實習生,你就作為實習生留在我身邊。那兩人整日黏在一起,咱們倆也得找個由頭離近點不是,你覺得呢?”

既然要刺激安宜,那自然是要先留在肖衍身邊有足夠的存在感。

這算盤肖衍打得清楚,虞織星也沒意見。

微微一笑,“聽你的。”

她當然不是對肖衍笑,而是對他頭頂的大名和進度條。

終於,她將三條線都打通了,剩下的就是刷進度了。

肖衍因她的笑晃了下神。

不得不說虞織星的確算得上個十足十的美人。

他和傅寒川從小就不對付,沒到見麵就幹仗的程度,算得上相看兩厭吧。

那會兒就見傅寒川屁股後頭總跟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還納悶傅寒川什麼時候有個妹妹,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是他未婚妻。

他那樣假正經的人,對自己未婚妻也是冷冷冰冰的。

但肖衍知道,他那樣的人,少年時期唯一一次失控也是為了這姑娘。

為了虞織星,傅寒川曾經將鄭家的那位三公子揍進醫院。

隻有這一件事,肖衍雙手讚同傅寒川。因為他也看鄭三不爽,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比他還狂的人。

酒店房間門口,傅寒川倚靠著房門一臉陰冷。

虞織星出了電梯遠遠的便看見了他。

“去哪兒了?”

傅寒川一直壓著氣,看見她回來後這股怒火不由自主找到發泄口。

虞織星看了他許久,沒說話。最終推開他,用房卡打開房門。

隨著“嗶”的一聲,她剛要按下門把,手腕卻被狠狠抓住。

“你喝酒了?”傅寒川語氣加重。

剛剛沒有注意,直到她離近了,他才聞到她身上濃鬱的酒味,就連白皙的臉蛋上散發著不自然的誘人紅色。

想起她是和肖衍一起,傅寒川戾氣更重。

“以後離肖衍遠點。”

虞織星很少喝酒,自己有益控製著量,沒想到她酒量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差,這會兒腦子有些迷迷瞪瞪的。

“為什麼?”她靠在門上抬頭看傅寒川,美麗的眼眸上蒙了層水霧,“因為他是安宜的未婚夫?”

“他不是什麼好人。”傅寒川壓下些脾氣,知道她醉了不想跟她計較。

“憑什麼你討厭他我就要遠離他,管的還挺寬。”虞織星麵無表情,語氣毫無波瀾。

平時沒見他搭理她,這種時候倒出來說話了,是關心還是占有欲?

“虞織星?”

終於意識到她語氣與平時比有多反常,傅寒川輕輕蹙眉。

人醉了,腦子慢了,膽子卻大了。

“還杵在這兒幹嘛,你不是和安宜在別的地方開了房間嗎?我要睡覺了,走吧。”

虞織星抽回自己的手,嫌棄得將他推開。

忽然,她渾身一僵,心髒處發出得猛烈痛感像是被什麼擊碎一般,纖細的手指緊握著門把,骨節泛白得幾乎要將它捏碎一般。

又來了。

隻要她在傅寒川麵前違反人設就會受到的懲罰。

“虞織星?”

注意到她痛苦的表情,傅寒川先是愣了下,直到看到她額頭滲出的汗珠,將她打橫抱起,用她手中的房卡打開房門大步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