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織星被心髒疼折磨得酒醒了大半。
媽的,喝酒就是誤事,囂張起來差點忘了人設。
她捂著心髒大口大口喘氣,好在每次疼痛都有時間限製,漸漸地這股疼痛慢慢減弱。
傅寒川把她抱回床上後,就要打急救電話。
虞織星見狀,抓住他的胳膊,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其反撲在床上,雙手撐在他腦袋兩側。
因著疼痛,她眼中還蓄著生理鹽水,看上去楚楚可憐。
“寒川哥,今晚留下來吧。”
趁著他沒反應過來,虞織星左手撫上她的臉,低頭印上他的唇。
淡淡的酒味混合梔子花香撲鼻而來,傅寒川隻感覺腦中有什麼炸開。
毫不憐惜地一把將她推開。
“哎呦。”
虞織星的腦袋“砰”得撞在床頭,撞得她頭暈眼花。
再抬起頭時,傅寒川正站在床邊冷冷得看著她。
“騙我?”
小時候她也喜歡用這樣的方法騙自己,佯裝心髒疼,可每次他擔心得帶她去檢查後卻什麼事都沒有。
她總是喜歡以示弱的方式博取關注。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甚至他都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隻好一遍遍得告訴自己人都是會變的,那是她的選擇,他無權幹涉。
或許剛才門口那個讓他覺得熟悉的虞織星也隻是他的錯覺。
“我已經谘詢過律師有關離婚的事了,就定在後天,爺爺那邊我會找機會跟他解釋。”
傅寒川關門出去的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隱約聽到她說
——“好啊。”
第二天早晨。
原本大家約著去爬山,誰知剛到山腳下便下起了小雨。
虞織星巴不得爬不成。
今天早上五點多她就被叫起來,這會兒還困得很。
等到陳冰清做決定回酒店時,她恨不得第一個上車走。
“那個,我還是不回去了。我看天氣預報說雨一會兒就會停,難得來一次,我想爬上去看看。”安宜靦腆對大家說。
蘇玫雙手環抱在胸前,不加掩飾得打量這個坐著她女婿車一塊來的不明女人,就差把討厭她也寫在臉上。
“小宜,阿姨覺得是明天也能來玩,不差這一會兒。”陳冰清淺笑,溫和道。
她也不知道兒子為什麼把她給帶來。當長輩的,總不好給人臉色看。
安宜羞澀地笑了笑,沒做肯定回答。
傅寒川:“我陪她一起去,你們先回去吧。”
聞言,蘇玫笑了,
“我女婿就是有紳士風度啊,真是男人中的典範,你們幾個男的都學著點聽到沒。”
蘇玫的陰陽怪氣之意太明顯,虞瑾年連忙拉著。
就他媽這暴脾氣,要是知道寒川哥昨晚和這女的去別的酒店住了還得了。
傅寒川當作沒聽見,解釋道,“我還有工作,明天要回市裏,今天能玩就玩完吧。”
“明天就走了?”陳冰清問。
“我也留下吧,我和朋友有約,明天也要回市裏。”虞織星說。
這倆人這麼積極,開玩笑,她還能走?
虞織星在心裏翻著白眼。
但一想到後天就能離婚,把這股不耐煩生生壓下去。
傅寒川看了她一眼,自從昨天分別後,這還是她今天說的第一句話。
雨下得不大,他們穿著雨衣跟著不少還願意留下爬山的遊客一同上山。
石階樓梯排列得並不平整,有的幹脆就是傾斜四十五度的階梯,就著雨水更加光滑。
大家自覺排成一列,在比較陡的階梯上扶著欄杆上。
安宜走著最前麵,傅寒川走在後麵。
冷冷的冰雨在虞織星臉上胡亂得拍,她不理解這些人上山圖什麼。就憑現在的局勢,一個個都忙著穩住不摔倒,哪有機會看風景?
走了一會兒,虞織星便開始走神空檔了,眼神胡亂飄著。
不過再飄能飄不到哪兒去,都一列站著,隻好看著她正前麵的安宜。
她背著一個巨大的登山包,不知道裏麵裝了什麼鼓囊囊的。好幾次爬樓梯時頂著虞織星的臉,害得她隻好自覺跟她隔一段距離。
她書包太大裝不進雨衣,隻好在外麵淋雨。不知是不是淋了雨變重了,虞織星覺得安宜的身子有些晃。
正一邊想著,安宜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後仰過來。
虞織星嚇了一跳,下意識往旁邊一躲。
隻見安宜一個大晃,慌忙得抓住欄杆。虞織星正慶幸好在躲開了,不然不得被她大包懟下去。
再一定睛,安宜穩穩得倒在了傅寒川懷裏。
後者抬眸輕飄飄地衝她飛來一眼。
虞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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