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5半主動追求的愛情(2 / 3)

孟繁英心裏暗想,“看來,這是等不及由我來對出下聯了,自己對出來了。上回是當狗,這回是當賊,又被捉弄了一回!這回絕不能輕易放過了,得好好‘收拾’她一頓!”

傍晚時分,聚餐結束,大家一起從鎮中心返回學校。

孟繁英走到張天嬌的身邊,輕聲說:

“天嬌,怎麼急成這樣?自己對起下聯了?不過,先得承認,文采斐然!上次的那張紙條,我還當作情書精心保存呢!可是,這次又被你捉弄了一回!得跟你好好算算賬,走慢點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天嬌隻是微笑,也不搭話,但腳步卻是慢了下來。

看來,是想看看孟繁英怎樣“收拾”她了。

兩個人,剛開始,還是一前一後的,待其他同學走遠後,逐漸肩並肩地走到了一起。

兩人順著流經校門前的那條小溪往前走,經過一棵大柳樹時,都不約而同地放慢了腳步。

絲絲楊柳風,潺潺小溪水,風吹柳條疏,水漫石上流。

正是談情說愛的好去處。

這時,一條大黃狗突地從路邊串出,張天嬌本能地一下躲到孟繁英懷裏,孟繁英借機抱住她不鬆手。

大黃狗跑開後,張天嬌試了兩下,想掙脫孟繁英的懷抱,孟繁英哪裏肯輕易放手。見掙脫不開,張天嬌一語雙關地感歎道:

“這真是‘躲得了小黃,躲不了小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呀!”

孟繁英麵對這位幽雅得體、冰雪聰明,卻酷愛捉弄人的女孩兒,還真有點兒“哭笑不得、備受捉弄”的感覺。

孟繁英詳裝生氣地說:

“天嬌,我不知是怎麼得罪你了,三年前把我比作狗,我還沒來得及收拾你呢,今天,又把我比作賊!這回,我可真得好好收拾你一頓了!要不然,也對不起這‘狗’‘賊’的壞名聲啊!”

說著話,就要去吻張天嬌,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向那嬌挺的雙峰摸去。張天嬌見勢不妙,邊掙紮,邊用很小的聲音喊:

“耍流氓,有人耍流氓了!”

孟繁英也不示弱,用比張天嬌的聲音略大點兒的聲音也喊了起來:

“耍流氓,有人耍流氓了!”

張天嬌倒有些吃驚起來,瞪著一雙幽遂的眼睛,不解地問道:

“你怎麼也喊‘耍流氓’?你不就是‘流氓’嗎?”

孟繁英一臉壞笑地答道:

“我就是‘流氓’,但已經被你耍弄三次了!是你在‘耍流氓’!”

說罷,又向張天嬌吻了過來。張天嬌依然推托著不讓,小嘴又小聲喊了起來:

“我想不開…...”

孟繁英被氣樂了,“至於嗎?隻親一下,就至於‘想不開’嗎?”

張天嬌見孟繁英又上了檔,心中又有了一絲捉弄人後的快樂,臉上又是“一笑兩酒窩”,展現出了醉人的微笑。

張天嬌在孟繁英的耳邊輕聲低語:

“人家話還沒說完呢!我的意思是‘我想不開…...你的玩笑都不行!誰讓你總是傻傻地配合呢?”

孟繁英再不給張天嬌展示冰雪聰明的機會,果斷地說,“我就傻了,一共耍弄我四次了,得親四下,摸四下!”

等真正親到一起時,還哪顧得了幾下,一個長吻過去,張天嬌自是難以抵擋的。

輕啟皓齒,還要說什麼時,正好被孟繁英的舌頭一舉攻下,張天嬌隻剩下嬌喘連連了。

孟繁英倒並沒有急於再下一程,而是老實地雙臂緊緊地擁著張天嬌那柔滑的後背,隻熱烈地擁吻著。

張天嬌,是孟繁英第一個半主動追求的女孩。

孟繁英甚至在心中暗暗祈禱,這追求的過程要曲折點兒,不要太順利,仿佛越有波折,越難得到,才越有幸福感。

其實,孟繁英從張天嬌的眼神中早已讀懂了那深藏著的濃濃愛意。也深信張天嬌是在期待著這破冰之舉。

一株幽蘭也好,一座冰山也罷,女孩的心底都有柔弱似水的薄弱處,隻要找準薄弱處,一擊就倒!

孟繁英隻是不想讓這個過程來得太快。這倒不勞孟繁英操心了。

在那令人陶醉、令人窒息的激情長吻之後,張天嬌卻沒被徹底擊垮,而是重整思路,搭起了全新的防線。

張天嬌輕輕推了一下孟繁英,這顯然是象征性的,是推而不開的,但畢竟顯示了權威、宣示了主權。

張天嬌依尉在孟繁英的懷裏,抬起頭來,半嗔怪半認真地說:

“小白,剛才你把你的兄弟招呼過來嚇我,是不是早就與它預謀好了,要一起來欺負我?”

孟繁英愣了一下,明白過來,這“兄弟”顯然是指那條大黃狗了。

剛要搭話,卻聽張天嬌繼續說:

“本姑娘可不是好欺負的!剛才隻能算是答應你,可以相處,至於以後能發展到什麼程度,還得看你的表現。另外,還有兩件事,你得…...”

不等張天嬌把話說完,孟繁英一把將她重新攬入懷中,在那微微翕動的芳唇上親了一下,待張天嬌不再講話,孟繁英接著說:

“從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注定是我的,即使今天沒有狗兄弟幫忙,創造這個絕佳機會,你也仍然是我的,早晚都是我的!先別提條件,你捉弄我四次,我還沒‘收拾’你呢!捉弄四次,親四下!”

“第一口,小狗親一下,忠誠地守護了你三年!”

“第二口,毛賊親一下,今天終於偷到了美人芳心!”

“第三口,流氓親一下,無條件沒道理就壞壞地愛你!”

“第四口,傻瓜親一下,就願意傻傻地享受被你捉弄的快樂!”

張天嬌剛剛搭起的理性防線,被孟繁英這“無條件沒道理”的流氓式表達徹底打亂。

孟繁英再次給了張天嬌一個深吻,這回張天嬌開始主動回應起來,兩條不饒人的舌頭攪在一起,不再講道理,不再提條件,而是盡情地享受著深吻的快樂…

孟繁英的手還是有點兒不爭氣地蠢蠢欲動起來,張天嬌卻是時時提防著,微妙地把握著分寸,碰到敏感部位時,身體就觸電般地避開。

胸部快要失守時,理性突然發力,想起了剛才沒說完的話,開始追問起一直與孟繁英往來的兩個女孩的事情來。

“小白,你跟那兩個小老鄉處得怎麼樣了?”

張天嬌私下裏總願意用“小白”來稱呼孟繁英,仿佛這樣就能想起“與狗齊名”,就找到了那種捉弄人的快樂。

“那個矮個的,最近好像不怎麼來了。吵架了嗎?”

孟繁英可不想在這樣的事情上糾纏,忙搪塞了一句:

“一切你都是盡在掌握,冰雪聰明的你,也會生出醋意?”

這是張天嬌的心結,豈肯輕易放過。

張天嬌瞪了一眼孟繁英,不失幽雅地回道:

“誰希為你吃醋?隻是你吃著碗裏,看著盤裏,惦著鍋裏,也太貪心了吧?今天不說清楚,就休想在鍋裏吃到任何東西!”

孟繁英隻是壞笑,接了一句:

“剛才,好像吃到了舌頭!”

張天嬌聞聽此言,滿臉緋紅,緊咬銀牙,小拳頭早已雨點般地落在了孟繁英的胸前。

末了,眼圈一紅,滿是委屈地說:

“人家本來不想來這個偏僻小鎮實習的,在市內找個好高中實習多好,畢業還有可能留在那裏。可人家去找趙老師時,他說是你爭取讓我來這裏實習的,人家就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