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的記憶之中,鼬成功獲取到得到一些零星細碎的畫麵。
大致都是關於木村先生。
但是作為進步黨高層的他們也並沒有太多了解,隻是掌握著一些零碎的基本信息的。
進步黨開始顯現頹勢,也就是從木村降臨在這個世界的那一刻開始。
完成基本的了解之後,鼬並沒有繼續逗留,他想要的答案已經基本知曉,接下來就是守株待兔, 靜待最後時刻的降臨。
想要更進一步,那也是不可能的了,現如今能掌控的訊息他已經基本掌控,無法掌控的信息也是十分難以觸摸。
現而今的他隻能等待最後的到來,他相信木村這樣做肯定是有著他的目的,他不可能一直潛藏在暗處。
他一定是有著自己的任務, 有著自己的目標的。
就這樣。
鼬離開了首相官邸。
而此刻的首相官邸內外,到處都是陷入昏迷之中的政客。
他們的意識境界被拖住無盡的深淵之中, 以至於裏裏外外,一片死氣。
踩著那猩紅的毯子,從廳堂內明亮的光芒中走出,喧囂晦暗的世界立刻撞入眼底。
風雨無休無止,咆哮在耳邊。
陰雲彙聚在天空,層層疊疊,合著那翻滾著的雷霆如同一道一道的鐵鎖,接天連地,困死整個世界。
鼬仰麵望著。
他的身影瘦削,側臉堅硬,整個人就如同一座山峰一般。
他拿起之前放置於宅邸口的黑傘,然後走出簷下。
漂泊的雨水在一瞬間覆蓋在傘麵上,流水聲在耳邊響成一片。
鼬越過那成片倒地的護衛,朝著那空無一人的長街上走去。
黑暗無窮無盡,整個世界唯一的亮光就隻剩了咆哮天頂的雷霆。
在一陣陣轟隆隆的巨響中,鼬的身影越來越遠,到最後模糊在風雨之中看不到任何蹤跡。
此時此刻。
東京淺草。
晦暗天空下的巨大宅邸內。
影分身鼬和蝴蝶忍,珠世, 愈史郎以及上野花幾人正一同在廳堂之內。
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鼬已經基本了解。
包括現如今幾人陷入的矛盾, 陷入的處境,他也是無比的清楚。
而關於珠世他們幾人遭遇的莫名來客,他也是了然於心。
對方就是暗部的成員。
隻是他並沒有將這個答案告訴他們。
他認為這樣的事情並不需要和他們有所交代。
畢竟這些東西是屬於忍界的,讓他們卷入進來,或許會給他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同時關於這個問題也是困擾著鼬。
為什麼會有暗部的人找到珠世他們二人頭上來。
而且從珠世口中的言語。
他們的目標很明顯就是她和禦史郎兩個人。
而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呢?
鼬百思不得其解。
他也沒再多想。
在沒有任何事情值得考究的情況之下,任他如何胡思亂想,都不可能得到這事情背後的答案。
一切都必須從現實中去尋找,從實踐中去尋找答案,不然的話紙上談兵空想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結果。
另一方麵是關於蝴蝶忍的。
蝴蝶忍對於自己造成現如今這般慘劇,十分的自責。
鼬也是能明白他的心情。
而另一個引起他注意的則是蝴蝶忍的言語。
在她的言語之中,她在喪失意識之前的最後一次遭遇是在一座偏僻小巷之內與一個神秘的中年男子的遭遇。
那個家夥的樣貌就是如同誌村團藏一般,左手纏著繃帶,連帶著左眼也一同纏著繃帶。
在與他擦肩而過之時,駐足下來,然後將繃帶拆解開來,露出其中的一隻猩紅色的眼睛,也就是寫輪眼。
這樣的言語如同櫻奈春時所講述的一般,簡直如出一轍。
也就是說誌村團藏當真是掌控著一隻來自宇智波的寫輪眼。
而他也是通過這隻寫輪眼來短暫的對蝴蝶忍以進行控製,從而釀成了現而今的悲劇。
關於寫輪眼的特性, 作為宇智波族人更是宇智波族長宇智波富嶽的長子,他對於這些是無比清楚地。
更何況他自己對於寫輪眼的掌控也是如火純清,甚至乎連第三之力須佐能乎都已經能夠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