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六章 辦案(1 / 3)

白府會客廳,張瀟對著麵沉似水的白家老太君說道:“今晚登門拜訪為兩件事而來,一是商定明日文聘細則,虎姨在外麵回不來,張家門裏就我們哥倆,隻好不顧禮數硬著頭皮來見您,二是為查案,有大日壇宗匪人金三兒,攀咬貴府上三爺,勾結邪教串聯義軍,圖謀不軌。”

“金三兒昨夜不是已經暴斃了嗎?”老太君語氣不善,道:“怎麼?張治安官,你還想用個死人來構陷我兒?”

“人是死了,卻留下了遺書和證據。”張瀟道:“不過也不能排除是有人故布疑陣來陷害三爺,所以才要把三爺請回治安衙門,當麵核對一番,沒有問題自然最好。”

“吾兒不在家!”老太君沒好氣道:“天色不早,老身也困倦了,張治安官還有別的事嗎?”

“婚書聘禮的事該當如何還請老太君示下。”

“小猴崽子,你真以為娶定了霄兒?”老太君冷冷看了張瀟一眼,道:“別忘了狗欺人一口,奴欺主一時,猖獗過事後卻免不了狗斷腿,人送命的下場!”

“老祖到底是年高德劭,見識不俗。”張瀟嘿嘿笑道:“白府三叔欺我不止一口,也是時候斷狗腿了。”

老太君料不到他敢這麼說,頓時心火上升怒目橫眉,氣的張口結舌,一時說不出話來。

張瀟笑道:“我知道他在白府別院,隔一道牆而已。”起身抱拳:“既然老祖不願商議文書聘禮的事,那卑職公務在身,就不多停留了。”

“白府別院現在是次相府九公子的臨時居所,老身就不信你敢動次相公子?”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東盟法典裏寫的清清楚楚。”張瀟回身道:“老祖盡管看著,如果郝夢齡敢橫加幹涉卑職辦案,您看我敢不敢連他的腿一起打斷!”說這句話的時候,張瀟麵帶微笑,雙眸射出的兩道寒光卻令人膽寒。

修行神變境兩年多,對精神力量的掌控日臻純熟,除了將感知融進身魄,以求心神合一通達無礙的境界外,還開發出了一個新技能,張瀟稱之為目擊神打。

結合了催眠術和異人的魂力壓製技能,以目擊發,以精神力打擊對方精神意誌。

老太君寡居三十年,獨撐家業,教育子女,早養成了剛烈倔強百折不回的性子,四目相對的刹那她已覺得陣陣眩暈,識海中的寒鴉魂相震蕩,卻仍倔強的不肯移開目光。在張瀟的目光逼視下,忽然一陣陣心悸,想發怒卻感到力不從心,越是如此心情越發的焦慮。

終於自認屈辱的閉上了眼睛,手按當胸,口中呢喃不休:“狂悖無知!狂悖無知!張瀟,你敢動吾兒分毫,老身必讓你付出百倍代價,哪怕你做了白宗元的女婿,有老身一日,也絕不容你沾到白家半點光。”

這話說的已有示弱之意,她大約也知道無法阻止白宗元嫁女,所以才會這麼說。自己生的兩個親兒子之間的差距,沒人比她心裏更有數。對老三寵歸寵,真涉及到家族存續發展的大事還是要聽白宗元的。

“老祖你想多了。”張瀟示意阿漢把買的點心拿起,微微拱手:“衝著當年收留之恩,我還尊您一聲老祖,既然您不願認我這個孫女婿,我又何必認你?”

“小畜生,真後悔當年沒聽老三的,直接把你淹死在無定河,留你活到今天卻來記我母子的仇。”

“白周氏,你這句話可就說錯了。”張瀟笑道:“我這個人一向不記仇,不值得記的轉身就忘,值得記的仇我都等不到過夜便報了。”

“你竟敢喊我白周氏!”老太君氣的張口結舌,吩咐左右:“快,快派人出城把老大給我喊回來。”

......

“老師,您剛才那話說的太牛逼了,我現在越來越知道二叔為什麼讓我跟著您了。”許六安從白府一出來就按捺不住興奮之情,躍躍欲試問道:“接下來是不是要去隔壁打狗腿了?”

“我們是去辦案的。”張瀟嚴肅說道:“治安衙門前任副局長金三兒臨死前交代,白府別院是大日壇宗在奉陽城中最主要的活動窩點,白宗昌有勾結邪教圖謀不軌的重大嫌疑。”

“明白。”許六安連連點頭,道:“辦案,必須是辦案,這個事就不勞您大駕了,交給我和漢哥兒去辦吧。”

孺子可教也......

讓這小子和阿漢一起去,沒有比這更合適的安排了。一個是南楚獅心許氏重點培養的天才,未來按察司大統領家的小衙內;另一個是巨人族未來王儲的有力競爭者;小哥倆就算把天捅個窟窿也會有人站出來替他們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