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灼在操場上亂晃,看見隔著一條小路的籃球場地,就往那邊去了。
有班級正在上籃球課。
作為一個alpha,閆宇翔運動天賦幾乎為零。
吳畏嘲笑他:“你說你是有多想不開啊!不會打球還選這門課!”
那不是沒得選了嗎!他就是個體育廢!選哪個不是選!
閆宇翔鬱悶的看他:“穆神,把球傳我,讓我試試。”
穆晨清把球扔過去。
閆宇翔接住球,用不甚標準的三步上籃動作,對準球框,奮力一投。
吳畏:“靠!你站這麼遠能—”
話沒說完,球已經以極大的力度飛了出去。
閆宇翔嚇到了:“臥槽!”
吳畏幸災樂禍:“閆宇翔你可以啊!投的真準!”
隻見籃球連球框也沒沾上,以一個詭異的角度砸到了一旁的路人。
閆宇翔也沒想到自己能偏成這樣。
他衝著那個倒黴蛋喊:“同學,沒事吧?”
這一球角度屬實刁鑽,被砸中的倒黴蛋嚴灼捂著腦袋,疼的眼睛裏都泛起了淚花。
操!這特麼是投球啊?還是謀殺啊?為什麼要殃及他一個無辜路人!
嚴灼沒看清砸人的是誰,他單手把球扔了出去,正好被穆晨清穩穩的接住,於是就以為是他砸的。
穆晨清站在離他有些距離的地方:“砸到你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體育課上積攢的鬱悶以及被砸中的不快,嚴灼莫名來了火氣:“你說呢?”
穆晨清原先是看他好像哭了才問出那句話來,此時見他怒火中燒,仿佛剛才看到他眼角的那點眼淚都是幻覺。
穆晨清放下心來,又忍不住逗他:“脾氣這麼大,看來沒事。”
嚴灼聞言更氣了。
他其實不愛生氣,陳真說他生氣了像炸毛的小狸花,他認為那不符合他人設,所以在外都繃住了盡量不讓自己生氣。
靠!他就說他和穆晨清氣場不和!
閆宇翔站在不遠處,看見那人和穆晨清嗆起聲來,嚇得心髒都要驟停。
他趕緊跑過來:“同學同學對不起啊!我是新手,沒掌握好力度,砸到你實在對不住了。我看你好像被砸到頭了,要不要去醫院?”
他把責任一攬,嚴灼也知道是誤會穆晨清了。
嚴灼心想你這哪是沒掌握好力度啊?這球都偏到姥姥家了。多虧他被砸到的時候用手肘擋了一下,腦袋才沒有直接開花。
不是穆晨清幹的,嚴灼突然就沒了火氣:“我沒事,下次打球看著點。”
閆宇翔是真怕他動手,連忙點頭:“一定一定。”
正好太極那邊的老師吹響了集合哨,嚴灼轉身走了。
閆宇翔心有餘悸:“看著真凶,差點以為要打起來了!”
等嚴灼走遠了,他才問穆晨清:“你到底怎麼他了?我怎麼感覺他和你有仇似的?”
明明是他砸的人,但怎麼感覺對方對穆神火氣更大?
穆晨清盯著嚴灼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沒有吧?”
他也就想逗逗貓,可沒想把貓惹急了。
想到貓,穆晨清突然問:“你養過貓嗎?”
閆宇翔一頭霧水:“沒有。”
他以為穆晨清想養:“怎麼?你想養貓?學校不讓在宿舍養,查的挺嚴的。”
吳畏舉起手:“我養過!”
“我家兩隻呢,都跟小祖宗似的,碰都不讓碰,一摸準炸毛!你得哄著她,喂她小魚幹才願意搭理你。”
哄著啊?穆晨清沒哄過人。
不過,那隻小貓亮爪子都像虛張聲勢的,應該很好哄吧?
想到這,穆晨清朝著嚴灼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閆宇翔:“唉!穆神,沒下課呢!你去幹嘛啊?”
穆晨清微微一笑:“去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