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幹什麼?”許墨說出這句話後也愣住了,沒想到一個沒注意竟然說出了網絡詞語,不過安然應該聽不懂吧?
“翔是什麼意思?”安然的求知欲被打開了。
許墨眨了眨眼,立馬開口道:“饑鷹鳴秋空,翔雲列曉陣,翔,翔遊之意,我隻是突然有感而發想到了李白這首詩詞,算了,不跟你說,說了你也不懂,沒文化真可怕。”
安然:“……”
尼瑪……我好歹也是經曆過九年義務教育,備戰過高考,蹉跎過大學的知識分子好嗎,你說我沒文化,我……好吧,我確實不記得這首詩詞。
“夠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見了那群人就跑?”
許衛國聲音冷了不少,許墨知道,他在生氣,安美麗既然已經出現,那之前的事情應該也已經曝光了,再隱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許墨無所謂開口:“好吧,我承認,是我把安美麗扔進豬圈的。”
許墨交代了自己整個作案過程。
本來他是想借許衛國的名義把新娘騙出來,借機把她打暈然後扔進上次來時就發現的豬圈,讓她被豬拱,這麼丟人許衛國不可能再娶她了,畢竟誰也不想讓自己和豬拱同一個人。
沒想到那女人非說蓋頭不能揭,就這樣蓋著蓋頭跟他出了門,結果剛走到豬圈門口自己就摔了一跤,暈了,他拖不動人,隻能把她扔到那裏,又打開豬圈的門,讓豬自己過來拱。
“誰知道最後竟找錯了人。”許墨最後還發了句牢騷。
許衛國怒火中燒:“胡鬧,小小年紀,這些亂七八糟的都跟誰學的?”
許墨回答:“你教我的啊,後脖子上有個地方,不用多大勁,一敲就暈。”
許衛國臉色一僵:“我問的是這件事嗎?你知不知道毀人名聲是犯罪?你總說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你就是這樣當男人的?”
許衛國其實很難理解,許墨平時那麼聽話,為什麼現在就這麼叛逆,如果不想讓他娶妻,在來見安然之前他是詢問過孩子意見的,那時候許墨並未說什麼,可現在一切都已成定局,為什麼又開始抗拒?
他現在想起來甚至有點後怕,如果不是許墨找錯了人,那現在安然是不是也會遭遇不測?
許墨不說話了,小腦袋一搭,一臉的不服氣。
這也就是他變小了,不然還用得著自己動手,一句話有的是人幫他賣命。
事情一下子僵持起來,父子兩人誰也不服誰,薛濤有點看不過去了,試圖緩解:“衛國啊,這事也不能全怪墨墨,墨墨,你是不是不知道裏邊還有個男人?”
許墨瞳孔猛縮:“裏邊為什麼會有一個男人?”
薛濤:“……”
你問我我問誰?
“不知道裏邊有男人也不能隨便做這種事,如果那豬把人踩死,你是不是也要被豬踩一遍?”許衛國深吸一口氣,又道,“回去之後罰跑十公裏,再寫一份三千字的書麵檢查,以後再想那些歪門邪道,懲罰加倍。”
安然聽到許墨這一係列惡毒計謀就感覺頭皮發麻,不愧是男主啊,從小就這麼狠,不過十公裏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許衛國,跑十公裏不會把人跑死嗎?要不少跑點?”
許衛國搖頭:“小孩子做錯事必須受罰,不然長大後無法無天,你放心,十公裏死不了,另外我會找人去安撫受害人,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