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就一直說自己小主遭罪,又一直求助,但是也不說求見皇上,也不說要走,這弄得蘇德海怎麼說都不合適。
殷熙白笑了,果然什麼樣的主子就帶出什麼樣的奴才。
謹夏哭的是聲淚俱下,一抬頭看見眼前太監總管墨藍色的袍子變成了明黃色,嚇的連哭都忘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殷熙白也沒怪她失禮,直接越過她走了。
謹夏疑惑的看向晚詞,這是什麼意思?
晚詞拍拍她的肩膀:“走。”
另外一邊聽到了蘇德海的聲音:“起駕坤寧宮。”
坤寧宮裏後妃們都看熱鬧,誰都沒走,皇後一臉雲淡風輕的坐在主座,得知有人去求皇上也不慌,她隻是行事中宮的職責,皇上也說不出她的不是來。
聽到皇上來了,幾個後妃都是喜上眉梢,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發髻衣衫,生怕皇上看不到自己。
林茵茵聽到通傳之後,心裏默默數著時間,聽到殷熙白進來的聲音之後,就晃了兩晃,弱弱的倒在了地上。
殷熙白皺眉:“還不快把你們家小主扶起來?”
晚詞和謹夏連忙上前把林茵茵扶起來,林茵茵在手下偷偷掐了一下晚詞的手臂上,晚詞會意:“小主,您醒醒,小主?”
細雨也扶著謹夏的手起來,聲音有些虛弱:“小主這幾日的虧空還沒有補回來。”
殷熙白突然覺得心裏不大舒服:“蘇德海,召禦醫。”
“是。”
皇後深吸一口氣:“晚照,趕緊送喜答應去暖閣休息。”
禦醫匆匆忙忙趕來,給林茵茵把了脈之後覺得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看著周圍這麼多後妃,沒敢直接說,就又詳詳細細的繼續診脈。
謹夏看著禦醫一直緊緊皺著眉頭反複診脈,心裏是真的害怕了:“禦醫,我們家小主到底怎麼了?”
禦醫心道,感覺像是睡著了,但是他不敢這麼說,隻能用了一個萬能油的說法:“喜答應的身子有些虛,今日跪了這麼久,該是有些體力不支,休息一會兒再服上幾服藥就好了。”
殷熙白仔細看了看林茵茵,臉色紅潤,呼吸平穩,除了睡著了,他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可能。
晚詞心裏也沒底,剛才小主的暗示她收到了,原本是想配合演一場戲的,沒想到就等太醫這麼會兒的功夫,小主就睡著了,這可如何是好。
事實上林茵茵也不想睡,但是沒辦法,起得早又跪的久,她是真的困了,這坤寧宮的床又格外的舒服,所以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她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聽雨軒的床上:“細雨,細雨?”
謹夏連忙進來:“小主,您醒了?”
林茵茵有些擔心:“細雨怎麼樣了?她陪我跪了那麼久,也遭了不少罪。”
謹夏回答:“細雨姐姐正在休息,要不要奴婢去喊她?”
林茵茵搖搖頭:“不用不用,你先告訴我剛才發生什麼了?我不是在坤寧宮嗎?怎麼回來了?”
謹夏回話:“小主您還說呢,晚詞姐姐說您讓她打配合的,結果您中途睡著了,禦醫檢查不出毛病又不敢直說,就隻能說您隻是跪久了,開了幾副藥。”
林茵茵一聽到開了藥整個人都不好了,要喝中藥湯子了嗎?苦哈哈的中藥湯子?為什麼要這麼殘忍:“我不喝,我沒毛病。”
謹夏笑眯眯的說:“皇上說了,要看著您喝下去,而且其中一味藥是黃連哦,禦醫說給您跪久了,用來敗火的。”
林茵茵磨牙,殷熙白那個混蛋絕對是故意的!也怪自己,居然睡著了,浪費了一個能報複的機會,可惜了。
“那我睡著了以後怎麼樣了?”
謹夏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皇後罰俸半年,而找皇後哭訴,慫恿皇後罰您的兩位小主都被降成了答應。”
林茵茵:“……”這是有毒嗎?還是嫌棄宮裏答應不夠多?
晚詞端著藥進來:“小主醒了,剛好藥也好了,起來服藥吧。”
林茵茵的臉瞬間皺成了苦瓜:“晚詞,你是知道的,我沒事啊,我隻是睡著了,用不著吃藥。”
晚詞一臉無辜:“奴婢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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