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伸手去整理,不止是因為你實在太困了,更是因為有另一隻手代替了你,細心而輕柔地勾出了所有被衣服壓住的發。
並且……
……似乎還有什麼東西蓋到了你的身上?
…
……
………
當你再次醒來的時候,所在地已經變成了你所熟悉的地方——這裏是距離你家最近的那個停車場。
在剛剛被人搖醒的時候,你尚且有些神誌不清,所以,當格雷森對你說,艾蕾,你的嘴角有口水的時候,你不假思索地摸了上去——
…
……
然後你瞪向了這個傑森口中的大爛人:“格雷森…!明明就沒有…!”
格雷森並不因為你的瞪視而感到害怕——沒有人會因此而感到害怕吧?他伸出手,遞給你一瓶已經去了蓋子的水:“好了,艾蕾,喝點水清醒一下,隻是一個小小的玩笑,你也確實精神一些了吧?睡得還好嗎?”
……在得出【你無法否認“你確實在瞬間就精神了不少”】的這個事實後,你皺著臉接過了水瓶,你小口地喝著,滋潤著幹涸的喉嚨,你不禁在心裏想,傑森這麼不喜歡他的大哥,是因為格雷森似乎很會開玩笑嗎…?
這時,你才發現,你的身上還披著一件外套。
這是屬於格雷森的外套。
……所以說,你總是很難拒絕別人的好意,尤其是在這種顯得尤為細心的小地方。
你猶豫了一下,鄭重其事地把水瓶遞了過去——瓶蓋在格雷森的手裏——然後把衣服也認認真真地還給了他。
“謝謝,格雷森,我睡得很好,”你看了看周圍的景色,心中升起疑惑,“你怎麼知道我家在這裏…?我以為,在開到大都會時,你就會叫醒我了,然後我來當指路人…?”
“你忘了那些信嗎?”格雷森給出的理由無可挑剔,“代收信函的人可是阿福,我看到你睡得很沉,不忍心叫醒你,於是讓阿福把寄信地址發了過來,剩下的,隻要跟著導航走就可以了。”
解釋期間,他把你剛剛遞給他的外套、又披到了你的肩膀上。
感受著再次覆蓋住身軀的暖意,你迅速地觀察了一下車內,卻並沒有在這裏發現第二件外套,於是你想把外套再還給他,畢竟,從這裏到你家,大概隻有十五分鍾的路程,這麼點路——
“——你很可能會著涼。”
就像是有著不可思議的讀心術,在你出口婉拒之前,格雷森便堵死了你的後路:“艾蕾,奔波一天的不是我,是你;更加年幼的不是我,也是你。病菌總是會在人最虛弱的時候趁機而入,恕我直言,艾麗婭,你看起來可不像是那種調皮搗蛋、極難生病的孩子。想想吧,如果,在幾天後,我們得到了傑森的消息,把他接回了韋恩大宅,你卻在大都會的房子裏高燒不退,咳嗽得無法出門——即使這隻是一種可能,你希望看到這樣的場景嗎?”
……你又一次感到了那種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咋舌,大學生與初中生之間的差距真的有這麼恐怖嗎?
你沒有再拒絕他的好意,小心翼翼地把拉鏈拉好,他的外套對於你而言實在太大了,你仔細地挽起了袖口,非常擔心會不會不小心摩擦到哪裏,因為瑪莎拉蒂的關係,你下意識地認為,這件外套也是什麼了不起的——
“哦,隻是打折季淘來的地攤貨,你放心穿。”
你:“……………”
你在“繼續小心地挽袖口”與“讓袖子隨便拖牆拖地”之間猶豫。
(本章沒選項,輕鬆一下,下章開大,搓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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