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東西賣完,也沒像昨日一樣鋪張浪費,買些什麼小食,袁柳臻隻買了兩個冰糖葫蘆,把其中一個給了陶傅,又買了昨日沒買的一些他做飯想吃的菜,又買了些大米,兩人就駕著牛車往回趕。
袁柳臻躺在牛車上,悠閑自在。
今日賣辣條和鍋巴總共賣了兩百八十文錢,按照之前說的,他一百六十八文,陶傅一百一十二文。
袁柳臻在牛車上躺了一會兒,想到明日開始要教學,便對陶傅說:“阿傅,明日開始,後麵五日時間,我不能陪你出來賣辣根和鍋巴了,你隻能做了自己賣,可以像我今日一樣,讓人品嚐過後再買。”
陶傅回頭看了一眼安靜地躺在牛車上的袁柳臻有些不明白道:“怎麼突然不一起?”
袁柳臻知道陶傅可能不知道他在村上是一位不知名的“夫子”,便笑道:“因為明日開始,接下來的五日,我都要教村上的小孩識字,沒時間一起去賣辣根和鍋巴。”
袁柳臻說的自然,陶傅聽後一陣吃驚,“你教村上的孩子識字,你是夫子?臻臻不是說過來這邊一是散心,二是想經商好回去繼承家業嗎?”
“算不上夫子,就是教村裏的孩子認字。”袁柳臻說的輕描淡寫,不過事實也是如此,村裏人稱呼他“夫子”,他實在不敢當,像他二哥那種在學堂教書的,那才叫夫子,他頂多隻能算得上教書的而已。
陶傅聽後更覺敬佩,他知道袁柳臻博學,懂得很多,能讓他捎帶筆墨紙硯,袁柳臻肯定識字,但他不知道袁柳臻居然是一位夫子。擁有那麼好的經商頭腦,劍術也好,還是一位教書的夫子。這樣什麼都會的人,他是第一次見到。之前他隻覺兩人武力相當,又因袁柳臻博學,很是敬佩,非常願意和袁柳臻接觸。現在是徹底佩服袁柳臻了。
“教孩子識字就是夫子。”陶傅一笑道:“後麵五日,臻臻不能一起去賣辣根和鍋巴的話,我做好後直接去鄰近的幾個鎮上賣吧,反正最近五日,鎮上也沒有街市,人還不多。”
“行,那五日後的兩日,我們再一起賣辣根和鍋巴。”
“好。”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談得很是愉快,袁柳臻每次都是滔滔不絕說個不停,陶傅安靜傾聽,偶爾發表自己的看法,在兩人看來,這種相處模式非常好,輕鬆且愉快。
今日能賺一百一十二文,陶傅已經非常滿足,說真的,今日相當於花費了半天時間就可以賺一百一十二文,比他去鎮上做工或者去山上冒著危險采藥輕鬆多了。
回到山上的茅草屋,袁柳臻把帶回來的米等東西放下,就帶著鎮上買的菜和一些鍋巴、辣條跟陶傅道別後向山下走。
袁柳臻下山的時候,晃悠一天的阿斑在路上跟他相遇了。他便帶著阿斑一起回到了村上院子。
回到村上院子,袁柳臻先是在房屋內休息一會兒,簡單做了飯菜,喂了一些食物給阿斑,便帶著辣條和鍋巴去了蠻大叔院子。
最近蠻大叔都不用去鎮上做工,鎮上的活計做完了。昨日和今日蠻大叔應該是帶著小蠻去地裏忙活,一般下午就會回來。
他帶著辣條和鍋巴去蠻大叔家的時候,蠻大叔已經回來好一會兒,小蠻坐在院子,用水蘸著在石桌上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