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辰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一邊在這個房間到處走走看看。忽然它在陽台門框一個不起眼的小地方,找到了一小塊血跡。這塊血跡的模樣依稀與樓芸芸右手臂上的榫卯符號一致。“看來,我們的對手並不簡單。”梁修辰說。
“你發現什麼了。”李文澤三人,聽他這麼說,就異口同聲的問到。
梁修辰指了指陽台地板,將他的師兄李文澤拉到自己身邊說:“我現在懷疑此事跟林音離之間有著某種聯係。”
“你為什麼懷疑她難道。。。”李文澤說。“她是。。不應該啊?是不是隻是巧合樓芸芸死時她傷心的模樣是很難作假的。”
“我不是說她是凶手。而是。。。”梁修辰幾乎是用嘴型說出了“四月天”這三個字。
“又是四月天。。。”李文澤說。
“早上你打電話給我時,電話裏傳來的是貝多芬月光奏鳴的第一章。這曲目是1802年,貝多芬失去他初戀女友所創作的。其曲子多為悲憤,哀怨,婉轉。”梁修辰說。
“你是說這是凶手在暗示我們什麼嗎?”李文澤聽完若有所思,於是就問肖鑫,說:“昨天去調查樓芸芸的那兩人歸隊了嗎?”
“已經歸隊了。現在他們都在這。李隊”刑警肖鑫說。
“把他們給我找來。”李文澤說。
“是,李隊。”肖鑫說完,走到正在王老板房間查找證據的隊友身旁說:“小徐,小陸,李隊找你過去。”
刑警小徐和小陸說:“是。”說完就返回客廳,見到了他們的隊長。
李文澤見他們一來說:“昨天讓你們去調查樓芸芸身邊的經紀人,調查得如何了?”
“李隊,我們昨天去那裏調查時,發現樓芸芸和他的經紀人是情侶關係。”刑警小徐和小陸相互看了看對方一眼,刑警小徐開口說。
刑警小陸說:“是的,李隊。樓芸芸的經紀人也就是男友,詳細的跟我們說了如何認識樓芸芸,如何費勁心血一步一步的捧紅她。他說的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且聽我娓娓道來。”
“停。打住。小陸你來說。”李文澤說。
刑警小陸哦了一聲,接著說:“得知樓芸芸死了,她的經紀人兼男友,很傷心。說了很多他和死者樓芸芸的故事。還拿出樓芸芸身前和他在一起的照片,說再過一段時間,他倆就打算結婚了。”
在一邊的聽著他們說話的梁修辰忽然在櫃子的某一處的看似十分古老的盒子中找到了一塊破碎的硫酸紙。這張硫酸紙微微有點發黃,上麵似有若無的印著一些圖案。他初步看時,這些圖案更像某種地圖或是藏寶圖,這張圖紙上有一處被藍色的墨水圈起來的地方。尤其是這張硫酸紙的一角還印著圖案,像是完整的榫卯又像是初次見到林音離時,她胸前的那顆吊墜。想到這,梁修辰更加確定了這事跟林音離之間存在某種聯係。於是對他師兄李文澤說:“這張圖紙法醫時可以幫我處理一下麼?”
“可以。可是這張圖紙有什麼作用呢?”李文澤看著梁修辰遞過來發黃的硫酸紙,正準備說時,忽然看到了榫卯圖案。於是便將後麵想要說的話狠狠憋住了。隻說了可以。
“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師兄應該和你的刑警兄弟們交代一聲了。以免他們死時還不知道自己對抗的是什麼?”梁修辰忽然用一種特別冰冷的口氣說道。
梁修辰突如其來的冰冷口氣,讓這原本就是犯罪現場的溫度降低了不少,他冷冷的氣息讓周圍的人後脊發涼。
“師弟。”作為他師兄的李文澤也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一麵詫異的說,“我去把刑警隊的人都找來。”
人到齊了。梁修辰將裝有地圖的那個盒子放在了眾人的眼前。眾人見時,隻覺得這個盒子甚是古老。這是一個檀木盒子,它的邊角是鏤空的。刑警隊中有人頑皮,見這個盒子,沒有鎖。便想將這個盒子打開,可是玩弄了好一會而也不見得能將這盒子打開,於是不由感慨了一句。“這盒子這麼難打開。梁先生是怎麼將裏麵的地圖取出來?梁先生厲害”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李文澤說。見有人稱讚梁修辰,作為師兄心裏高興,這才和顏悅色的說。“我師弟當初可是班裏解魯班鎖的第一名。”
“今天隊長這是怎麼了?往常在犯罪現場開玩笑,可是會被他教育說什麼出了人命都不正經,如何履行咱們保衛市民生命安全,為人民服務的精神?”肖鑫小聲跟朱小清說。
“沒看出來嗎?咱們隊長喜歡聽有人表揚他師弟。”小清說,“這都沒看出來,是不是笨。”
“我是真笨。沒看出來”肖鑫聽朱小清說他笨,不由傻笑起來。
梁修辰沒有理會這一小插曲,他開始緩緩道來。“其實對你們刑警隊這一次,碰上的是梁林兩家宿命的敵人。”
“梁林兩家宿命了敵人。”李文澤說,“你打算真的都說了嗎?”
“是的。”梁修辰說。“早在民國時期,當時正逢亂世之中,敵國來犯。本市本地出現了一批有誌之士。為了保護民族園林藝術建築之瑰寶,成立了一個組織—四月天。當時我的祖上和林家、金家、李家都是四月天組織成員。在權衡利弊之後,我祖上嫡係長子與林家小姐結為姻親,即刻下了聘禮,而當時金家的掌門人,也喜歡上了林家的小姐。因為金家掌門人求而不得,從而金家叛逃出了四月天組織,並且打算將民族園林藝術建築之瑰寶交於敵軍。用以報複當時梁林的結為姻親。由於金家的叛逃,四月天很多組織成員被敵軍俘虜。敵軍頭目想要我們民族的瑰寶,便對俘虜的四月天成員進行很殘忍的酷刑,但是四月天成員沒有一位是窩囊廢,到死也沒有說出瑰寶的下落。當時四月天的掌門人正是我的曾爺爺,他當時想了一個辦法,在情況十分緊急的時刻,連同林,李兩家的掌門人將瑰寶藏在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然後將地圖一分為三。由三家共同守護。隻是世事境遷,滄海桑田。沒想到居然在這發現了這地圖。我如果沒有猜錯,這地圖上依稀可見的紋路應該是本市之前街道,街道名字。至於中間為什麼畫了一個圈,我也不知道,也許等地圖處理的更清楚以後,我們才會知道。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