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保護好。。。。。”梁修辰大聲呼喊著從醫院的病房上醒來,看了一下自己的四周,目光看著窗外,此時窗戶很黑,外麵風聲呼嘯,吹著窗戶上的玻璃吱呐吱呐作響。“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裏?”他翻身起來,一隻手在床頭櫃處到處亂摸。一陣亂摸下來終於拿到自己的手機,現在是上午淩晨4點。“音離?”他剛想起床時,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讓他不得不重重的倒在床上。
梁修辰因為頭暈目眩倒在醫院病床上的一幕被他的師兄李文澤看到,李文澤趕緊走不到他師弟的病床前,將手中的白開水放在病床前的櫃子上,看說:“修辰?修辰?怎麼樣?你堅持住,我去叫醫生。”
“不,不要。師兄。”聽到李文澤的聲音,梁修辰從剛才的頭暈目眩中清醒過來,說:“我隻是莫名有點頭暈而已。師兄,你把我的手機拿給我。”
“你的手機?”李文澤四處看了看,最後他在梁修辰的病床下麵發現了他的手機。
“謝謝你,師兄。”梁修辰從李文澤手上接過自己的手機,在手機上按下一連串的手機號碼,剛要按下撥打鍵的時候,他暫停了上手上的動作。在自己的腦海中回想著剛才如同自己親眼所見的一幕,自己好像親眼看到了暗殺者。
李文澤見到梁修辰看到他想撥打電話又放棄撥打的樣子,想著也許是在考慮時間還早,不方便打電話給林音離,於是他扯開話題跟梁修辰說:“現在時間還早,估計林音離還沒有起來。你先喝口白開水,潤潤自己嗓子。昨天你簡直把我和胡局嚇死,整理最近的案件有關的線索,我們正說話的時候,你卻忽然倒下。當時我險些以為劉依雲牢房割傷你的飛劍上帶著毒。趕緊呼叫120,在急症室外候著,直至主治醫生出來。知道你沒事後,胡局才回去。修辰,到底怎麼回事?”
梁修辰看了看手機,看了看窗外,發現現在的外麵還是黑麻麻。“的確,現在的時間是太早。”於是他從病床的床頭櫃上,拿來自己的黑框眼鏡,此時的他雖然身穿病號服,但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還是那麼精神抖擻。他對麵前關係他的師兄李文澤說:“我沒事,文澤。我昨天暈倒可能是這陣子案件太多,壓力太大。不過。。。”
“不過什麼?”李文澤在梁修辰考慮要不要告訴他自己做了一個十分真實的夢的時候焦急的,語氣中帶著些許重視與關切的聲音說。
“沒什麼。我隻是做了一個夢而已。”梁修辰說。於是他將自己做了有關於林音離和她祖母即將被人暗殺的夢境告訴他師兄李文澤。
聽完一切的李文澤,正打算安慰他說
什麼夢境與現實是相反,關心則亂的話語時,李文澤腰間的電話鈴聲響了,他看了一眼他麵前的梁修辰,還像兩人讀書時候,有次梁修辰因為打籃球不小心摔傷腿住院的自己安慰梁修辰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腦袋,說:“安心修養。”
“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梁修辰話說如此,但是還是像曾經那樣跟個傲嬌的孩子一樣,跟李文澤用調皮的語氣說著。
“喂?什麼?”李文澤在病房外用驚訝的語氣說。
“李隊,去孫詩詩家調查的肖鑫和朱小清聯係不上。”刑警‘校長’在電話中說。
“他們手機上應該定位係統。定位係統上顯示的位置呢?”李文澤心裏雖然很擔心他們三人,但是作為刑警隊隊長在這種情況下必須保持冷靜說。
“很奇怪的就是在他們兩個失去消息之後,我們網絡犯罪技術科的同誌想靠他們手機號的尋找他們所在的位置。結果顯示已無此人。”刑警‘校長’在電話中說。
“怎麼會?”李文澤說。“先繼續要網絡犯罪技術科的同誌尋找他們位置。”
“李隊,我還有形況跟你彙報。”刑警‘校長’在電話中說,“就在今日淩晨,本市有一處住宅發生爆炸,在這處住宅的地板上有一根青色的鳥翼上的羽毛。我們到場的同誌說,他們懷疑這根鳥毛是‘幸運’的。”
“什麼?你把發生爆炸的地方定位發我。”李文澤說。
“是。李隊。”刑警‘校長’說,說完將手機上的定位發給李文澤。
李文澤點開定位,看了看說:“‘校長’現在情況上不明,暫時不要跟我的那位梁師弟說。”
“是。李隊。”刑警‘校長’說。
和刑警隊手下‘校長’掛斷電話的李文澤在梁修辰病房門口止住了腳步,深吸一口氣,開門進入梁修辰的病房中。
“師兄。”梁修辰在病床上,拔掉了點滴的針頭,穿著自己的衣服,打算從病床下來。“我們一起走市刑警隊辦公室。”
“修辰,醫生說你現在需要靜養。你現在就好好的躺在床上吧。”李文澤冷靜的說。“畢竟我才是刑警隊隊長。不應該老是靠你幫我查案。”
“你現在怎麼跟我說話也如此正經?文澤,這不像你。”梁修辰說。梁修辰在心裏擔心昨晚夢境中林音離的處境,那個夢境太真實了,仿佛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但是現在相比眼前的他更擔心李文澤。
“是嗎?哈哈。”李文澤說,“總之你現在就先安心養著,到時候我需要你的時候,還能繼續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