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張大族長有眼光,知道這裏麵是有好東西。”
“不像那個會點玄門術法就找不著門的周凡。”
小哥淡淡的道:
“打開。”
鄭景銀被噎了一下。
周凡微笑道:
“鄭景銀,你此時不應該雙手互相撣撣袖口,然後單膝跪地,低頭,恭敬無比的對著小哥說道‘喏’,嗎?”
吳邪和胖子都是吭哧吭哧的憋笑。
鄭景銀聽了周凡的話,頓時怒氣直接爆湧上來,他注意到小哥雖然沒笑出聲,但是眼神中明顯有了一些輕鬆的神情。
鄭景銀死死地盯著周凡,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勉強把怒火壓了下去。
他對著隊伍中抬擔架的人打了一個手勢。
擔架放在了他的麵前。
鄭景銀直接蹲在了地上,看向眾人,用手拍了拍那個黃銅箱子,說道:
“我們的人,之前剛剛竊聽到了花兒爺留下來的衛星電話的聲音。”
“所以我這才火急火燎的,炸穿墓室也要趕過來告訴你們一聲。”
“咱們真人麵前不說假話,真的黑瞎子一直遊蕩在花兒爺的‘集郵隊伍’的附近。”
“黑瞎子幫著花兒爺,去探查搜索一些他沒發去看的地方。”
“黑瞎子不是說他潛入了那個沒有水的,淤泥的大河麼。”
“嗬嗬,我也說不好,到底是黑瞎子瞞著花兒爺這件事情沒說,沒告訴他。”
“還是花兒爺把那一段的對話錄音給剪掉了。”
“黑瞎子陷入了河底的淤泥當中,撈上來一個箱子。”
“就是這個黃銅箱子,嗬嗬。”
吳邪和胖子對視了一眼,感覺事情並不簡單。
周凡摸了摸下巴,說道: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就是你的人偷襲了黑瞎子,把這個黃銅箱子給搶過來了。”
鄭景銀的嘴角一撇,嘲弄的說道:
“這黃銅箱子又不是黑瞎子打造出來的。”
“他被攆成狗一樣的逃命,顧不上這個黃銅箱子,被我撿起來,怪我了?”
小哥拎著黑金古刀,在地麵上麵戳了一下。
鏘!
一片火花四濺。
鄭景銀卻是一屁股坐到了這個黃銅箱子上麵,對著小哥說道:
“張大族長,莫非你憑借著你體內的返祖的麒麟金血,已經察覺到了這個箱子裏麵的東西不同尋常?”
“那我倒是不急著打開這個箱子了,以免打開之後,裏麵爆起出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之後便沒有機會,再給你們,尤其是小三爺,好好說道說道,他三叔吳三省以前留下來的那個儲物櫃了。”
周凡小哥吳邪胖子的視線交彙。
先不說這個鄭景銀拿來的儲物箱,到底是不是吳三省給留下來的。
但是之前的二十多年,九成九以上的時間,都是解連環在扮演著“吳三省·三爺”這個身份。
真的吳三省,則是假裝成一個沒有身份的人,盡量繞過“它”和“它”的狗腿子。
去探尋這種龍脈靈穴和極品養屍穴裏麵,被“它”當做“釘子”給釘下去的,發生了特殊詭異屍變的人。
所以,明麵上來說,如果是“三爺吳三省”其實九成九以上都是解連環這個人。
眾人的視線一觸即分。
吳邪手揣兜,看向鄭景銀,問道:
“你說這個儲物箱子,是我三叔留下來的,你有什麼證據嗎?”
鄭景銀從懷裏掏出來一個信封,從裏麵扯出來一張紙,對著眾人舉了起來。
眾人拿起望遠鏡仔細的看了過去。
隻見到上麵是把一些,被撕碎的紙片,給重新黏到了一起。
那碎紙上麵是手寫的一段話:
“轉讓申明。”
“茲將小鬆山常平路甲一段87號地塊,無償轉讓於吳邪。”
“轉讓人:吳三省。”
“受讓人:(暫時空缺)。”
“此文件簽署即完成權力移交,不需其它約定。”
那張破碎的紙上麵,還有著一個鮮血手印。
吳邪的臉色有些發綠,說道:
“這東西我不能判斷真假。”
“但是這個紙為什麼被人撕毀了,是一個問題。”
“再一個,不論是什麼合同還是什麼協議,怎麼會用鮮血的手印?”
“這簡直太不對勁了。”
鄭景銀歪嘴一笑,眼神中充滿了冷漠的神色,打量了吳邪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