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清縣已經辦成了嗎?”朱重明獨獨留下義軍敘舊之時卻看到一名陌生漢子,又覺得是自己沒認全義軍的人也就轉身對著徐銳問道。
“完……完成了。”徐銳看著眼前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朱重明,嘴角顫了顫,他臨場之時的那威壓之感是那麼的雄厚,搞得本來應該溫馨的敘舊顯得有些冷清。
“這是永清那邊的人?”那漢子隻見自己莫名麵臨一股壓迫感,再看原來是朱重明指著自己又對著徐銳問話。
“對,但他並不是聯絡人,我隻是覺得他智謀十分超群,就招了過來。”
“你叫什麼?”朱重明暗暗地對那漢子說道。可能是經曆過那次事情後他徹底絕望了,自己對於人情世故也就沒有那麼重了。
“我……我叫宋昭靈,沒有字。”雖然朱重明的語氣十分平緩和藹,但莫名的壓迫感使得他有些喘不上氣,說著便就找了個理由離開。
“站住!”朱重明好像還有事要叫給他,便大聲喊道。
“啊……”宋昭靈一顫,轉身就跪了下來。
此時朱重明也感覺到自己是有些威壓過頭了,便露出了笑容,“沒事,小兄弟,既然你智謀十分出群那麼你就和左丘雲木住一屋吧。”
他們進入這左丘府,主要都是住在家丁宿舍內。隻有像他們這樣的核心人物是住在左丘正府內的。
其中朱重明就住在左正房的最左側的房間,隔著傷房就是清瑤的房間。再過去就是左丘寒、閔涵月的房子,這就是正房全部部分。
左丘鳴原本住的右側的門市房也就騰給了左丘雲木,那門市房主要是用來做藥物以及研究物品的地方。他常年不在家,因此之前的房間就變成了現在的傷房。
左廂房群就是那些新分配的將領和仆人歇息的地方。他們會餐是集中於天井下,擺出一席席酒桌就直接就餐,拋棄了傳統而走自己的風格。
那些建奴也已經轉移到了宿舍最內部也就是洞天最東北角最陰暗的地方,那裏被稱為監牢,建奴是第一批顧客。
“永清縣的通商要盡快打通。還有就是近一月內訓練量增大,兩月後開始提前開始軍武會,到時候別給我丟臉。”朱重明一字一字地和徐銳說得非常清楚,看來他是十分重視這一環,要有動作了。
敘完舊後朱重明徑直走向了監牢的方向。臉上卻帶著陰險的笑容,雖然在光明之處,但依舊能看出來是那麼的陰惡。
打開那鐵牢門,迎麵而來的就是那陣陣灰塵。他也不掩鼻,好似已經習慣了一般。
順手拿起武器架放著的鉗夾,就往這發出陣陣躁動的內部走去。
卻見到左拐角前那紅燭下有一白發青年,他麵容邪惡,站在鐵牢外戲弄著那些牢中鼬鼠。
“主公,你來了。”那青年聞聲便回頭,那白發襯托著他那陰險的臉,雖顯得是那麼的狼狽。但他就是要有這樣的效果,他想致使那些建奴殺人誅心。
“開始吧。”聽到這句話楊之龍頓時興奮起來,跳了跳便打開了其中一間房門。
裏麵的建奴看著很是健康,他身體健全。五大三粗,這些天也沒少給他們吃那些豬飼料,吃得倒是變肥了。
那建奴還幻想著是彼時的他們,頓時露出嘲笑的臉龐。
隻見楊之龍“呸”了一口痰到他草席上,摸了摸拳頭便要打過去。
這建奴雖然五大三粗,但也並不是真正的肌肉腦。他假裝佯攻,然後躲到一邊,找到空擋便想要往外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