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新家別墅那邊當監工的季四還不知道自己又被嫌棄了。
一出酒店,門口停放著的超跑自動開啟了蝠翼門迎接主人,酒店服務生恭敬地送上車鑰匙,季時彧紳士款款地送秦嫿上車後才坐上了副駕駛。
“嫿嫿,你來上都,我都沒帶你出去過,今晚帶你出去逛逛!”
秦嫿懶散地靠在座椅上,一頭秀美的長卷發跟它們的主人一樣,雍容大氣又懶散,她掀了掀眼皮,看向身邊穿著黑色襯衫,氣質出塵的男人,手指骨節修長完美如收藏品。
季時彧絕對是他見過的,最精致主義的男人,骨相和皮囊都極美,格外養眼。
她眸帶欣賞,“好啊!”
既能欣賞美的事物,又能出去透氣,美哉!
*
華麗大氣的盛家莊園,得知秦嫿昨晚上在新家別墅睡了一晚,盛夫人薑柔心疼得不行。
那房子還沒裝修好呢,寶貝就那樣睡在裏麵?
“肯定都是因為那個季時彧,一定是他非要回去住,嫿嫿不得已才跟去的。”
盛均揚的臉已經徹底好了,他的行程也開始忙了起來,但並不妨礙他見縫插針在他媽麵前給季時彧上眼藥。
餐桌對麵坐著的盛均白矜貴無雙,優雅進餐時抬眸淡淡掃了這個二百五弟弟一眼,是雙人毒打挨得還不夠多,還是缺少現實磋磨?
他不插話,主位上的盛宏宇威嚴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隻因小兒子的一句話讓妻子好像更擔心了,“多吃飯,少說話!”
盛宏宇一句話就堵住了小兒子的嘴,看向妻子,“她總是要回家的!”
盛均白優雅進餐,目光淡然,不語,內心卻在想,那可不一定了。
哪有女兒沒出嫁就搬出去跟一個男人住的?盛宏宇骨子裏還是很傳統的,但一想到小女兒那倔脾氣,還沒修複好關係,他擔心適得其反。
可是若是放任不管,任由著他們胡來,女兒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盛宏宇有點愁。
他停下刀叉,看向一語不發的二兒子盛均白,“今天季家沒有動靜,是昨晚上在醫院病房裏被收拾了?”
盛均白停下來,去了餐巾優雅擦拭唇角,“是!”
盛宏宇麵露譏諷,“季東林那個老東西是覺得時機到了,想要推自己兒孫輩上位了,他也不想想,現在的季家是在誰手裏?”
“隻要那位一日不倒,他的決定在季家那就是聖旨,除非他能讓季時彧徹底失了聖心?否則,他就是熬到進棺材也不見得能撈到一點好!”
盛均白安靜地聽著,“所以,他們不是一直都在為之而努力嗎?隻不過沒有成功而已!”
借著季擎被廢的契機,想要以孝道為由申討季時彧這個不孝子,借助輿論變相逼宮。
無論季家人如何互相殘殺,季時彧就是屹立不倒,究其原因,誰都不知道?
這是不少上都財閥背後智囊團都想知道的原因,畢竟,想要爬上第一財閥寶座的人都是野心勃勃。
“機會確實難得,但一盤好棋也要看是誰在下。”盛宏宇道。
一群廢物,登不上台麵的東西也想把季時彧給拉下來,配?